昨晚的混乱记忆如雪片般袭来,让我头痛欲裂。
身子更是跟被卡车碾过一般,稍一动弹就疼。
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车里,还是跟一个刚认识第一天的男人……
我脸上发烧,一扭头,就见男人站在落地窗边,背对着我打电话。
他只套了条裤子,光裸的背上布满了指甲划痕,肩头还有几个牙印。
我只想将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
等南迦诺布挂了电话回头,我已经穿好了衣服。
南迦诺布见到我,僵了一瞬,才说:“我叫了餐,你饿的话……”
我羞赧至极地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问:“这是哪儿?你昨晚……怎么找到我的?”
南迦诺布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套上,一边说:“林芝。”
我一惊,看向窗外的陌生景色,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他竟然连夜开了几小时车将我带到了林芝?!
“那那些匪徒…”
我刚开口,南迦诺布忽然走近了,俯下身问:“还记得昨晚你说的话么?”
我脸又红了,结结巴巴问:“什么、什么话……”
南迦诺布垂眸看着我,语气透着几分懒:“你说——会对我负责。”
“我……”我根本无法招架,一把将他推开,躲去了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被折腾了一晚但依然红润的面孔,我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等我终于洗漱完收拾好了情绪出去的时候,南迦诺布正在把冒着热气的粥和包子摆上房间里那张白木桌上。
见我出来了,他看向我说:“早餐好了,来吃。”
我硬着头皮迎上他的视线,努力装作自然地招呼他:“吃啊,我们一起吃!”
却见他罕见地露出一丝笑意,轻轻“嗯”了一声坐在桌旁。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吃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我,我强撑着假装不知道,殊不知耳根处早已红了一片。
“你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好了,骤然发问。
我被这话呛得咳嗽了几声,接着反应过来这就是一句正常的寒暄语,倒是我自己太过紧张,颇有些此处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他的手抚上我的脊背给我顺气,隐含笑意的声音响起:“你紧张什么?”
还不等我说话,他一贯的低沉音响起:“不想对我负责?”
我连忙摆摆手道:“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身体挺好的,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咬唇纠结了一会儿又问:“你呢,你身上…要不要涂点药什么的……”
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他真的听见我在说什么。
可惜这个男人的耳朵像猎豹一样灵敏,他站起身来靠近我似笑非笑地说:“这不算什么,你再来一百遍都没关系。”
我怀疑他上了什么培训班,不然为什么一个大直男一夕之间变得这么……会撩!
我这边还在腹诽他今天说的话比之前说的所有话加起来都多,他就给我安排好了下一份目的地了。
“我们今天去看奶奶,给她过生日。”
我一直都知道我们要去见他的奶奶,但是没想到这么突然。
但是转念一想,我是他的未婚妻,这种事自然宜早不宜迟。
我乖乖地点点头,南迦诺布已经先一步下楼去开车了。
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我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一辆低调的黑色越野车行驶过来停在酒店侧门口,但是我并没有过多在意,而是张望着南迦诺布的那辆车。
正疑惑着他怎么还没来,就见那辆黑色越野车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南迦诺布那张我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被惊艳的脸。
我挑挑眉坐上副驾驶座:“怎么还换了辆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