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估计持续半分零一秒钟,我看看,不能再等,等她看片时积聚的冲动散去,黄花菜都凉了,我决定打破僵持,主动出击,主动仿佛是男人的专利,好吧,我接受这个专利。
于是我的嘴轻轻地贴过去,但却扑了个空,原来薛雨晴的头后撤了些许。
我有些失望:“你玩我?”
但对方的小嘴,却主动迎过来,贴上,柔柔的,冰凉的,但马上感到不对劲,原来我的嘴和她的嘴之间竟不知何时隔着一只讨厌的小手,我亲到的只是她的小手。
我心里大叫没劲,强要退去,不玩了,薛雨晴的嘴却隔着手说:“现在别指望,我会这么轻易地让你得到,更别指望,我会主动投怀送抱,你都多长时间类理我了?要是我不给你电话,你是不是都想不起我这个人了?要得到我,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用一种特别的方式。”
看来这段时间对她的冷落,确实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什么特别的方式?”我的嘴贴着她的手说,亲亲她的小手也不错,可柔着呢,顺便吸一些她的热乎而清香的口气,也别有一番风味。
“你喜欢偷吗?”薛雨晴语出惊人。
“偷晴?”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问你喜不喜欢偷?”
“谈不上喜不喜欢,但是特别想得到的时候就想偷了。”
“嗯,强合我意”
“啊?”
“告诉你吧,我喜欢---被偷”
“啊?”我一连串地被她给雷倒。
两张嘴继续隔着一只小手,窃窃私语着。
“你不喜欢吗?我感觉你都背着我偷了很多次了。”薛雨晴问。
“哪有。”我当然是拼命否认。
“真的没有?”
“当然了。”我狠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