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跟他是一起来的,不过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以前并不熟。”
我解释道,生怕邬护士会以为我跟毛龙那个色胚是一种货色,连忙跟我划清界限。
“呵呵,你俩的脾性差很大,他能说会道的跟人自来熟。而你更羞涩一些,他说他是帝都人是真的吗?”邬护士笑靥如花道。
“什么帝都人?他只不过是在帝都读了四年书而已,你是不是听他那口帝都腔不是很纯强才问我的?”
不知为何,我竟然在这位如仙子般的邬护士面前说起了还算是朋友的毛龙的坏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强是不想让邬护士对我有好印象。
后来,我分析可能是因为鄙视毛龙每晚都用这位仙子当作自己的自我安慰幻想对象吧?
我内心应该是已经有点喜欢这位女神了,不想让龌龊的毛龙再亵渎她。
忽然手背一丝丝凉意流入我的血管,并慢慢流向我的四肢百骸。
什么情况?
我连忙看向手背,原来邬护士趁着跟我说话转移我的注意力,已经悄无声息地把输液针头插入我的血管,并且已经帮我用酒精棉和胶布包扎妥当了。
这么粗的针头插进我的血管里我竟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出来?
邬护士的技术果然是太神乎其技了。
我吃惊地看向了邬护士那艳若天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