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此时那个陈主任就会找到师母邬月所在的护士休息室缠着师母邬月聊天。
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每次陈主任进屋后都会关上房门,可不多久就会被师母邬月刻意的又打开,看来师母邬月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
由于护士值班室就在一上楼梯的第一间强跟注射室相对,所以距离我所躲藏的拐角仅一墙之隔,非常的接近。
我就在躲在那拐角处侧耳细听就能听到陈主任在屋内的言谈。
由于夜深人静楼道里落针可闻再加上又是开着房门所以他的高谈阔论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陈主任跟师母邬月的聊天大部分时间都是陈主任在说。
不得不说这家伙很健谈应该跟毛龙有一拼。
他们谈论的话题一般是先从住院病号的病情,医院的同事开始,慢慢就谈到家庭生活,而这时陈主任就开始向师母邬月大倒苦水:什么他妻子脾气太坏、不体贴人、他们之间是如何的性格不合。
没有共同语言,不理解、不支持他的事业等等。然后就是夸赞师母邬月的业务能力强、性格好,等等一堆的赞誉之词。
等聊天的气氛预热的差不多了,师母邬月的谈兴也渐渐有起的时候,这家伙的本质就掩藏不住。
他会不失时机的给师母邬月讲一些暧昧的段子或者是笑话来有意地挑逗师母邬月。
起初几次师母邬月还会娇嗔并及时制止道:“讨厌,你怎么又开始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不许再说了,不然我就不跟你聊了。”
看来在我没有来暗中保护师母邬月之前这个流氓就不止一次给师母邬月讲过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