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他:他的妻子现在强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疯狂地交欢。
他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妻子现在正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吧?
哎,这种事怎么可能跟他说呢?
再说毛龙虽然人不怎么样,可是对他还算不错,他也不能出卖他啊。
我就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侯师傅,心中既有替他难过,也有怒其不争没有及时警觉自己妻子的异样。
我听说真强的夫妻是有心理感应的,可侯师傅好像丝毫都没有这方面的觉察,看来那说法是骗人的,不知道又是哪个小说家瞎编出来的。
看着侯师傅下棋时专注的表情,他突然有种奇怪的念头:也许侯师傅最爱的就是这象棋吧?追求的是至高的棋技吧?五分钟后我默默地低头走开了。
那晚我还是去了师父家,我把室友要谈女朋友他帮忙腾地儿的事跟师父如实说了,当然我不可能告诉他真强的实情的。
没想到师父竟扭头对邬月说道:“月月,唐强也来厂里这么长时间了,有学历又踏实肯干,你能不能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呢?他也是该成家立业了。”
邬月看了我一眼后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帮他留意的。”
那晚我一直在师父家跟师父一起看球赛到十一点多才离开,回到宿舍时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
我当然知道这种味道的来源。
毛龙美滋滋地躺在床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见我进来马上抬起头歉意地笑道:“唐强,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