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就势把我的脸贴在了邬月发烫的脸颊上,边陶醉地嗅着她诱人的体香,边用自己棱角分明的脸反复蹭磨着已经变得酡红的邬月的面颊。
得寸进尺的我并不满足于此,又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邬月那有些微微颤抖的香唇,激动地吮吸了起来她的两片芳香的唇瓣。
并用大舌头来回舔舐着邬月紧闭的两排雪白可爱的贝齿,我的舌头仔细……缓慢又轻柔地碰触着邬月的瓠犀玉齿。
想撬开她的牙关挤进口去,与她的香舌纠缠绵转。
可邬月紧闭牙关死活不开闸。
不打紧,饮邬月口中流出的甘津被我吸入口中,慢慢品咂,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口唇得逞手上岂能得闲?
我双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撩起了邬月的棉质睡衣,探入一双浪爪肆意在她的莹润的冰肌雪肤上游走,只摸了几许,下身的长枪便充血肿胀的忍不住了,急欲要找个发泄的缺口,不然迟早要憋爆。
可此时我跟邬月对坐着亲热,实在是不便。
我心想事已至此,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今夜就趁此机会办了向往已久的邬月。
我观察了一下几米外的那张大床,打算抱起邬月到床上与她缠绵。
一手勾住邬月双腿,一手揽腰,腰用力猛一挺身将邬月整个人仰面抱起,向那床走去。
邬月被突变一惊,马上睁开了眼,当看到我抱着她一步步走近她跟师父的婚床时,她好像惊醒了似得,急忙开口道:“别,唐强,不行……”
我停住了脚步,用祈求的眼神看向邬月,其时我早已精虫上脑眼看着倾慕已经的绝美娇娘就要得手,怎么可能舍得就如此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