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月口上拒绝着,可是却仅仅又用一双粉拳轻轻捶打了我几下后就再没有做任何的实质性的抵抗了,反而用她的一双小腿盘住了我高高翘起的屁股,并配合着我的粗长长枪摩擦着她湿淋淋的娇嫩花瓣。
只一分钟阳枪又坚硬如铁,充血敏感的大蘑菇头反复在花瓣间寻找着那妙洞的入口,假装半天找不到入口。
然后为了不让邬月发现我的尴尬,我赶忙从她身上爬起,跪在了她双腿之间,用手掰开花瓣花瓣,这才看到水流潺潺的仙洞的真容。
不再迟疑用右手扶着粗硕的长枪用硕大鲜红的枪头分开花瓣花瓣抵住了洞口,双股用力“噗呲”一声,枪头浸没插入了寸许,再不得进,似是遇到了什么迟滞之物。
此时耳边传来一声邬月悠长的叹息:“哎,终于还是被你进来了,你别那么盯着我下面看好不好?人家害羞,你趴到我身上来边吻我,边那个……”
我正在好奇怎么仅仅枪头插入就不得寸进,听到邬月的话竟似多了几分春情,好似在指导我交战似得,我浪兴大发,便如言趴在了她赤果果的娇躯之上。
边把玩着她一对饱满弹滑的奶子边调戏道:“边吻你,边怎样啊?到底是要我做什么啊?”
“你讨厌,明知故问。”
邬月含羞娇嗔道。
“嫂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其实是个处男,根本就不太懂这些,不然怎么会请教你呢?”
我接着调戏道。
“处男个鬼!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上了你的当,被你糟蹋了。我发现你好坏,以前在我面前装的那么老实,其实你一点儿都不老实,是天下最坏的男人。”
邬月装作愤愤地道。
“嫂子,我真的是处男,不骗你。我刚才还怕你知道后会笑话我呢?所以强装很在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