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想象,自己一丝不挂,这样的坐姿竟然可以继续造爱,而男子只将巨棒肉了个三分之二,便弄得这么深,次次抵实花心。
“又弄痛嫂子吗?”
我停下了动作。
邬月的头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我点了点头:“这样坐着弄得很深,有点痛。”
她张着满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我,越看越觉我伟貌倜傥,不由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我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近我。
我见她如此主动,微觉诧异,连忙迎上前去。
我感到她两片灼热的唇瓣充满着需渴,而且热情如火。
邬月坦白的反应,使我相当自豪。
这个热吻越来越见激烈,像似永不餍足。
我的右手移到她大酥胸,五指抓住一团弹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赞道:“你这对宝贝确实棒,不但饱满挺拔,最难得是如此弹手!弹性不亚于我的女朋友了!”
邬月听我提到女朋友,一时情欲更增,嗔道:“弟弟不防将人家当作你女朋友,可解需渴!”
在我肆无忌惮的恣虐下,阵阵的娇喘从我口腔里逸出,灵动的香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更加狂放。
爱的游戏持续着,激情的拥吻,亲匿的爱抚,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开,尽撤藩篱。
邬月在欲潮的包裹下,仅有的矜持亦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我身上爬蹉,最后摸到男子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巨大长枪用手指圈住,发觉炙手撩人,无法满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