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环境却不容许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时间不早了,囡囡睡着了,我还……还要去看看她有没有蹬被子呢。”
“不必去看了,要不然我抱着你去看囡囡,今夜你我就睡这大床好了,我们可以亲热一夜,让师父婚纱照看着你给他戴绿帽子。”
我带着嘲谑笑道。
“怎可这样,你这个太过分了!”
邬月埋怨地用手轻打我,想起自己自与我玩了69姿势后,便跪在床上再次狠狠的让我折腾了一次。
刚过高朝,又给我弄醒过来,延续进行的交欢游戏。
已过一个时辰,有了无数次高朝,而我却一次没射,假若继续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够结果。
“适当地过分一次,不是很好吗?”
“人家都已经给你插了一个多时辰了,还不满足……”
一话未完,忽觉玉道里突然一空,我已将湿淋淋的大长枪全然离开她身体,一股难耐的空虚感,令邬月整个人呆住,心里暗骂:“这个坏蛋当真小气,话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见我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着一根冲天大炮站在床边,笑吟吟地望着邬月道:“嫂子你移到床边来。”
“你又想怎样?”
邬月用手掩着酥胸和私处,一脸胀红地看着我,却没有移动身躯。
我见她纹丝不动,不禁摇头一笑,伸出双手将她抱到床边,让她双腿垂到床外。
邬月吃惊起来:“弟弟……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