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师母已经有丈夫了呀!就算是你师父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毕竟他是我的丈夫,你是师父啊……停……停下来吧……啊……啊……”。
邬月的声音就像哭泣一般,然而她的口气早已不如刚才那般硬。
长枪连续对玉道深处连续冲击着,她的花宫口仿佛就像着了火一样。
“我不管!我要你!我……我就要你!啊……啊……啊……”现在的我已经像匹脱缰的野马,发疯似的冲击着,任何理智也不能将我拉回了。
“天……天哪!要被顶坏了……啊……”
邬月满脸通红地躬起身,丰满的屁股翘得更高,她的双手在激烈的挥舞中将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推得东倒西歪。
我的长枪好象要彻底击垮她一般,以极快的速度冲刺着,而且每次都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腹部与臀部发出的“啪啪”声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清脆。
“饶……饶了……阿……姨……吧……”。
这也许是邬月最后发出的抗议声,如果别人将这理解成抗议的话。
一直紧崩的身体终于在疯狂的进犯面前松软了下来,几乎精疲力尽的她似乎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若不是我的双手一直扶住她的腰,她恐怕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啊……”除了这样本能的娇吟,邬月已经失去发出任何声音的力气和勇气了……
此时,下午5点。
我双手提着两个鼓鼓的麦当劳打包带,半低着头,静静地走在人群熙攘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