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玉菊也可以……”拔出发硬的长枪,掰开滚圆的臀瓣,抵住那处。
缓缓费力地往里面顶,感受着那紧致的肠道死死箍住自己的长枪收缩挤压。
“先操完玉菊在上房吧……哦……更紧……爱死你了小骚货……王军经常操你这里吧……”
中午阴沉沉好像傍晚似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远远的天空偶尔不甘划过几道闪电。
似乎在为它怎么也洗不净这个世界狂乱的欲望在无声咆哮,沉迷在浪欲之中的人们还在继续着荒唐。
黄菲菲欲哭无泪地哆嗦着,大腿内侧丝袜已经被止不住的浪水浸透了。
我灵活的手指抚弄着她的私密处,裆部的丝袜已经被扯破,细细的裤衩被拨到一边。
粗大的手指沾着自己浪水在自己的娇嫩处滑动,偶尔还抚过敏感的菊花。
我已经赤果果着上身,仅穿一条平角裤衩倒趴在她的身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绽放的花心上,
柔软的舌头若即若离地轻触着舔吻着。
年轻男子真是健壮,一米八的个头,厚实的胸膛,而且还有性感的胸毛,结实的大腿,紧绷高翘的屁股。
小腹上明显的六块腹肌整齐凸显,盯着悬在头上的年轻男子鼓囊囊的裆部。
黄菲菲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扯年轻男子的裤头,年轻男子配合着脱掉短裤。
一根粗大无比的东西,晃晃悠悠在她脸上磨蹭,黑亮茂密的茅草下是一根冲天而起的巨物,足有二十厘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