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口张开了,话却没有问出来。
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我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她的鼻子,她想自己能对我抵御到多久?
只是冲着我嫣然一笑,轻盈地飘至我的跟前,款款地坐在我对面的藤椅上,她坐下时盘起了双腿。
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
在她挣褪了高跟鞋的时候,黑色的网状丝袜上窄瘦柔软的脚丫有两只粉红色的脚拇指甲暧昧地冲我眨动。
我似乎有些兴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金黄色的酒。
她觉得那喝酒的样子与先前优雅的姿态简直是天壤之别,她强要起身为我添加新的酒,我却挡住了她,一伸手握住她探出的寻找鞋子的脚。
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的,像小动物的足蹼,脚底多肉,而柔若无骨。
她重新坐下,撩起了大腿,朝我尽最大程度地展示着白皙的双脚。
我就这样紧握着她的脚,一只手揉着她腿肚子,缓慢地往上下移动,然后捂在她的脚踝上,在那里四下揉搓,忽然手指却觉得再往下有个奇妙的所在,不禁就移动去摸,却是她的脚趾,一根根圆圆的,脚趾的缝隙之间,刚好容得下手指头。
我伸出食指,在那里插掇,她见到了我已经是长枪尽举,在我的裤裆上撑起了高隆隆的一堆。
这时她想:老公快回来了吗?
这个可怕的念头令她痴迷而疯狂,一种全新但兴奋的感觉完完全全地占据了她的身心。
也是一时情急,便不由得双手把定我的那只手,说你揉的不是地方,不要老捅我的脚趾,揉得我心里发慌。
我的范围一扩大,手就在她的脚板四处更是不规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