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些,她的两腿不禁一阵哆嗦,从花宫深处又有一股蜜汁渗滴而出。
这时老公师父梁宏伟却接一个电话,然后对她说他有要事得出去一下。
如若换在别的时候她准会向他撒出一股无名的火气,但今天却并没有,她还有我在家里哪。
“快点回来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种特别娇憨的神气,像她这般只要想说就总能说出特别嗲的味道。
老公刚出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紧拥入怀,是我那幽如暗火的眼睛点燃了她,她的心一下了被一根欲望的鞭子抽着,一时乱了方寸。
滚烫的嘴唇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咂,全然不顾还在一旁的小狗狗乐乐惊讶的目光。
然后我就顺势抱着她那瘫软如泥的身子进了她们的卧室,拿脚朝后一蹬,门“嘭”地发出很响的声音,一定把小狗狗乐乐吓坏了,炽热的情欲让她顾不了许多。
刚进得了卧室,我就从背后将邬月搂住了,同时用脚轻轻地把门勾合。
邬月做状地扭动着身子,手举过头顶,却把夹着发鬓的钗子拨了,回过头来,一甩那暗红的秀发也随之一舞,倾泻在肩。
她迷人地一笑,猫眯一样伸出红红的舌头在丰满而艳丽的嘴唇上绕场一周,淘气的摇一摇披拂着夜色一样浓密头发。
我噙着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进去,邬月就紧紧地含住着,一种飞旋立即攫住了呃,邬月的吮吸娴熟而且老练,感觉就像是一场温柔的雪崩。
邬月脱去了自己的外套,还有裙子,她还要再脱。
我按住了她的手臂,邬月黑色的连裤丝袜让我觉得有种另样的诱惑,那囚禁在网状里面的真空光滑三角带以及周围洁白的肉体更让我觉得色彩斑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