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由的浮现联翩,至于邬月被搞大肚子后的事情,我丝毫没有担心,我想邬月肯定会很好的解决这一切的。
就这样,我等了一段时间后,看着依旧躺在床上陷入半昏迷的邬月,确定了精都已经流进邬月的身体深处后。
朝邬月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接着便将邬月从床上抱了下来,打开了房门,走出了房间,朝师父的卧室走去。
此刻的邬月显然不知道我的行为,也没有意识到我的想法,不过此刻的她即使意识到什么的话,估计也无力拒绝了。
就这样,我走进了师父的卧室,看着依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师父,将邬月轻轻的放在了师父身旁,而邬月此刻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强躺在自己的丈夫身边。
这时我想到了第一次想象师父师母造爱的情形,就是在偷听到师母在值班室给师父打电话诉说相思之苦之后。
我当晚在梦中梦到了令我终生难忘的一幕,也就是梦见了这个房间,我第一次梦见了邬月的裸体,第一次梦见师父的长枪插进了邬月的小洞。
我还依稀记得当时的感觉,当时我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不安,那样的羡慕自己的师父,想象着如果那个男人是自己的话那该有多好。
这个房间可以说是一切的起点,让我第一次对邬月有了特别的感觉,让我第一次想要征服邬月,想要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娇吟,想让她主动和我求欢。
终于,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已经将邬月推倒,而且变成对自己言听计从神魂颠倒的女人,今晚,我将要在这个地方狠狠的干邬月了,同时能够征服邬月。
想到这,已经两次射的长枪再次的坚硬了起来。
我爬到了师父的床上,来到邬月身下,伸出舌头,不断的舔舐着邬月的小洞。
一股强烈的稍微冲击着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的神经,于是我便发疯似的吮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