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钱,还把我绑在这里,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太子的男宠?”沈渊踏进屋的脚步一顿,随即满脸阴云密布,“张威,去扇她两个耳光,把她扇清醒一点!”
“是!”张威应声上前,毫不留情地“啪啪”两个耳光扇下去。
郑雨汐泛黄的脸,瞬间红肿起来,疼得她眼泪簌簌而下:“你们……!”
沈渊上前几步,立在郑雨汐面前,道:“你说席玉是谁的男宠?嗯?”
郑雨汐隔着泪水看清了沈渊的面孔,她是相府嫡女,怎会不认识皇子,她喃喃道:“你……你是……沈渊?”
“放肆!陛下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张威提刀上前,一把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郑雨汐被明晃晃的刀锋一吓,腿都软了,但张威的话更让她惊讶:“陛下?”
她极力忽视脖子上尖刀的威胁,问:“你篡位成功了?”
张威的刀又往前递了一些,这回锋利的刀刃直接划破了郑雨汐娇嫩的脖颈。
一股剧痛袭来,郑雨汐瞬间尖叫起来。
沈渊勾唇笑道:“应该说,你父亲篡位失败了,现在人在刑部大牢,命不久矣。”
郑雨汐愣了一下,继而狂笑起来,像个得偿心愿的疯子一样,也不喊疼了,不停叫好。
“你父亲的账,我会一笔一笔跟他算。”沈渊接过玄丝递过来的鞭子,说,“今天我来,是算一算你跟子桓的账!”
郑雨汐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看着沈渊拿着鞭子一步步逼近,突然醒悟过来。
“所以,这家南伎馆是你开的?”
沈渊不置可否,慢条斯理地卷着袖子。
郑雨汐激动起来:“原来如此!”
她想起昨天,她又被废太子一番折磨,这笔账当然要跟席玉去算!
她来到关席玉的柴房,拿出藏好的鞭子,一股脑儿将怒气发泄在席玉身上。
“难怪不肯娶我!原来是个死断袖!”郑雨汐边抽边骂。
这么多天,她已经打了席玉无数次,可席玉总是一声不吭。
这一顿毒打已经无法让她感受到报复的快感。
她想到了无意从侍卫口中听到的话,眼里迸出一丝阴狠,道:“听说沈渊已经到了京城外,也不知道,在他心里是你重要,还是皇位重要?”
“要我看啊,你还是死心吧!”郑雨汐脸上露出古怪的笑意,道,“你看看我,就应该知道,这世上,哪怕是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