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怪这么嚣张,原来有锦衣卫做靠山!”
陆凛风眼锋凌厉,朝他扫过来。
被云隐那张寒冰似的脸冻多了,吴岳完全不在怕的,对视了上去。
“怎么回事?”陆凛风盯着他问。
吴岳还没出声,刚才被他暴揍的那个仆人就抢先说:“是他,刚才突然打我,把马惊着了,才出了这事。”
“哟!”良辰笑出声来,“还是自己主动找事的!你全责!今天这钱,不赔也得赔!”
吴岳也知道这场灾祸得怨他,于是从怀里掏出钱袋子,给几个重伤的人,一人发了五两银子。
又拿了些碎银子,雇了人抬他们去医馆。
这么一来,他仅有的那点儿积蓄,花光了……
吴岳真是欲哭无泪。
两匹马还倒在地上,他试图唤醒马儿,他还急着去南伶馆截人。
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四处破风的屋子,还到处都是捅娄子的。
这不,良辰又凑上前来,戏谑道:“还挺大方!我的呢?”
吴岳气不打一处来,冲他吼道:“你什么你!要不是你开这个破店,把路堵死,能有这破事吗?”
“嘿!我这店开了十多日了,从来没出过事。要不是你挑衅在先,怎么会惹出这么大麻烦!”
两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跟乌鸡眼似的,互相啄在一起。
陆凛风上去问那个仆从事情的经过,听完之后,指着吴岳一挥手,“抓起来!”
几个锦衣卫上前要抓吴岳。
“干什么!”吴岳戒备起来,“锦衣卫就能不分缘由,胡乱抓人?”
“你先出手打人,你的马受惊冲撞人群,踩断这么多人的手和脚,人证物证俱在,我抓你,哪里冤枉你了?”
吴岳拳头捏得咔咔作响,知道自己理亏。
想自报家门,可他只是一个小小护甲士统领,更何况,如今秦王都当了陛下,也没给他新的一官半职,他也不知从何说起。
这一愣神间,他就被押住了。
“带走!”
陆凛风收了队,又冲良辰道:“今日之事,他是罪魁祸首,但你店门口天天这样堵着,终究会出事。依我看,损失你自己也要担一些。”
良辰叹口气,说:“我不就想求个公平公正,希望从我这点心店开始,给大荥百姓灌输一个人人平等的思想,怎么就这么难呢!”
“政事我不懂,但你这样下去肯定影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