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瑞低头作答,不敢看那两位如胶似漆的主子。
“你让吴院判去陈府,给公主看看。”
文瑞领命,带着吴院判,再次往陈府去了。
“你怀疑什么?”席玉见沈渊一直拧着眉,便问道。
“沁儿不应该生病啊。”沈渊回忆着上一世,从来没听说过她重病的消息,何况还卧床不起?
“不该生病?为何不该?”
沈渊一下子冷汗涔涔,自己又说漏嘴了。
“想到沁儿小的时候,身体康健,从来没见过她身体有恙。”沈渊赶紧解释,“再说,这陈家贤名在外,公主生病,延请名医,一点儿消息也没传出来,不是很奇怪吗?”
席玉看他一时间话这么密,就知道他有所隐瞒。
他也没说什么,就静静地看着沈渊。
沈渊被他看得心虚不已。
但重生的事,他真的不想让子桓知道,尤其是他们最后的惨状,哪怕让他再死一次,他也不想子桓知道。
“对不起,子桓……这件事,我没办法和你说。”他搂住席玉的腰,靠在他肩上,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你可是能未卜先知?”
沈渊被席玉问得呆住了。
未卜先知?
好似有那么一点儿,像。
席玉见沈渊不说话,便觉得自己是猜对了。
他点点头道:“我明白,天机不可泄露。你以后与人交谈要当心,莫被他人知晓。”
沈渊内心一片温软,他的子桓,怎么这么体贴。
他情不自禁,抬头在席玉下巴落下一吻。
席玉喉结滚动,许是这一下刺激到了沈渊,瞬间被突如其来的亲吻给淹没。
喉结被反复舔|吮,席玉青筋紧绷,嘴里溢出一声轻吟,又赶紧闭上。
沈渊似乎无法再克制,翻身跨|坐在席玉腿|上,捧起他的脸,再度把唇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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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文瑞带着吴院判回来复命。
陈家没有让吴院判给二公主诊脉,他们拿着秦王腰牌,连公主的面都没见上。
沈渊和席玉对视一眼,道:“陈家有鬼,我得去看看。”
说着就要起身,一副急着出门的样子。
席玉拉住他,道:“你有伤,不要乱跑。那陈家小儿子,在户部任主事,我去找文远打听一下。”
沈渊还是忧心不已,席玉便让墨砚去户部找李文远,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