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恐怕还有人。”沈渊道。
“是!”陆凛风应下,又道,“那块布料找绣娘看了,布料是滇棉,刺绣是蜀绣。”
“滇棉蜀绣?都是西南之物?”
“正是。”
面料出自西南?
目的是保护他?
沈渊心里漾起一丝涟漪,,难道是云家人?
据他所知,自从他母妃被一张圣旨宣进了宫,云家便开始隐匿锋芒。
希望整个云家的服软,能换来自家女儿在宫里不要受苦。
这么多年下来,云家已经不成气候。
难道,云家还有别的部署?
沈渊怎么也想不通,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云家都未曾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难道是有人想借助他的身份,利用云家,引他上钩,参与夺嫡?
可这也说不通,就算夺嫡,还有比他更有胜算的二皇兄,谁又会看上他这个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的王爷?
沈渊拧眉思考了很久,想不通其中关节。
他对陆凛风道:“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历,最近一定还在跟踪监视我,你找人盯着,看能不能抓到人,或是找到他们的藏身地点。”
“卑职明白。”
“这件事要快点解决,我不日便要离开京城,待我走后,要查起来恐怕更难。”
“王爷要去哪里?”
“封地雍州。”
“王爷要就藩?”陆凛风惊讶,情不自禁地问道,“那公主呢?”
沈渊奇怪地看他一眼,又想到陆凛风进门时,两人忸怩的情状,瞬间便明白了什么。
他故作忧愁,叹了口气,说:“我也在犯难。我得到消息,雍州大旱,情况紧急,我若把沁儿带去,她恐怕九死一生。”
陆凛风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神色也带上了一丝焦急。
“可是留她在京城,我也不放心,她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父皇又不管她,陈阙还逍遥法外,万一见她独自一人,生了报复之心,把她掳了去,囚禁起来,那她肯定难逃一死。”
陆凛风的神色,随着沈渊说的话,越来越焦急,仿佛那一切已经发生在眼前。
他拳头握紧,说:“卑职可以保护公主。”
沈渊看看他,依然发愁:“陆兄可以护得沁儿一时,却护不了沁儿一世。要是半夜有歹人来袭,等陆兄赶到,一切恐怕都晚了……”
陆凛风觉得沈渊说的在理,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