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打断了她的话:“那又何妨?沁儿,你记住,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三哥希望你幸福,无忧无虑。”
沈沁眼眶微红,郑重地点了点头。
看过宅院,沈渊便让沈沁留在这里,安心待嫁。
他和席玉先行离开,时间紧迫,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
席玉陪着他,走了一趟柳家,又去了云隐的宅子,商量了大半天赈灾事宜。
最后沈渊说想去看看信鸽。
席玉知道他的心思,分隔两地,怎会不思念?
可路途遥远,锦书难托,沈渊想靠鸽子传信。
理解归理解,席玉还是忍不住,帮沈渊看清现实:“恐怕你到了雍州,连养鸽子的粮食都没有。”
沈渊扁扁嘴道:“我的粮省出来喂给它。”
“恐怕鸽子飞不出雍州,就被猎食了……”
沈渊:……
他幽怨地盯着席玉,说:“哥哥是不是嫌弃我,想摆脱我了?”
席玉笑看着他,任由他无理取闹。
沈渊也知道他说的有理,最后只得放弃,又缠着席玉保证给他写信,让柳家人转交。
席玉但笑不语,就是不答应他。
沈渊急了,恨恨地扑过来,对着席玉又亲又咬,席玉竟破天荒地在马车里热情地回应他。
沈渊胡闹够了,才放开席玉。
他看着席玉嘴唇红肿,脖颈间几个清晰的红印,仿佛标上了自己专属的印迹,这才满意地笑起来。
席玉送沈渊回了悦客来,陪他吃完晚饭,说要回家看看,给家里人报个平安。
沈渊不舍地放他离开。
席玉回了家,径直去了父亲席仲安的书房。
席仲安几天没见到小儿子,本来就在怀疑他做什么去了。
此时一见,席仲安感觉自己脑仁都在疼。
灯火下,席玉颈间暧昧的红印,鲜红至极,透露着靡靡气息。
席仲安犀利的眼神直刺过来,道:“我席家历代以家风清正为傲,你若是真心喜欢哪家正经人家的女儿,便堂堂正正地让你母亲上门提亲!怎能做出这种无媒苟合之事,败坏我席家的名声!”
席玉直视着父亲,道:“确实是正经人家。”
“那你为何还如此轻浮无状?”席仲安的声音更加严厉。
席玉深吸一口气,挺直胸膛,问:“父亲准我去提亲?”
“是哪家?”席仲安压下怒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