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馆,这点儿阵仗怕什么!”
王书翰气死了,嘴里唧唧歪歪骂个不停。
“快点儿!”席玉催促道。
王书翰拿凳子抵着郑雨汐,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用被子将郑雨汐卷成一个卷儿,塞到床上,累得出了一头一身的汗。
他喘着粗气坐到桌边,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说:“这丞相养出来的女儿,真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席玉在窗边惊呼一声:“你喝了桌上的茶水?”
王书翰拿着杯子,一脸茫然地点点头,问:“怎么了?”
“这茶里……似乎……加了……催情之药……”席玉道。
王书翰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慌忙地咳嗽起来,试图抠出刚咽下去的茶水,然而一切努力,徒劳无功。
“怎么办?怎么办?”王书翰急得来回踱步,心中乱成一团。
“赶紧走吧,实在不行,你去青楼找个姑娘……”
“我这童子之身,怎么能随便找个姑娘就……”王书翰话说到一半,猛然住了嘴。
席玉面色古怪地瞧着他,仿佛在说:你那么热衷流连秦楼楚馆,竟然还是童子之身?
王书翰有点儿下不来台,梗着脖子说:“我童子身怎么了!难道你不是?”
转头又想到席玉跟秦王好似早就那个啥了,又说:“你不是了,又有什么了不起!哼!瞧不起谁呢!”
席玉见他越扯越远,赶紧打住他道:“快走吧,祖宗!”
两人将屋内收拾整齐,从窗户翻了出去,回到大殿假装不经意地将“丞相给太子准备了大礼”的消息传了出去。
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传到了太子的耳朵里。
太子嗤之以鼻,他倒要看看丞相搞什么鬼,抬脚往后面厢房而去。
等相府暗桩收到消息的时候,一切为时已晚。
太子站在落了锁的厢房门口,眉头深锁,问:“这是怎么回事?”
暗桩怕事情败露,给相府惹来麻烦,只得站出来道:“里面那位小姐让小人锁的门窗,说是怕有人误入,除非殿下亲自前来,否则不可开门。”
“小姐?”
暗桩点头凑近,说:“相府小姐。”
太子是知道郑雨汐的,这个相府嫡女一向心比天高,拿眼角看人,他倒要看看,她和丞相想搞什么把戏。
“开门!”
暗桩上前将门打开。
太子迈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