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歉:“对不起……子桓哥哥……我该事先提前告诉你的……”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文远!是被你利用,此刻正伤心欲绝的王家!”
沈渊立刻转向李文远,深深一揖,道:“文元兄,抱歉!”
李文远现在没有心思与他置气,只想知道王书翰在哪里,他一刻也不能等了,他要快点见到书翰!
沈渊赶紧道:“他在延安府,我这就安排人送你去见他!”
李文远一刻都等不得,立刻转身往府外走。
沈渊连忙吩咐吴岳:“你要见的人也在延安府,你护送他平安到达,自然能见到你想见的人。”
吴岳二话不说,立刻转身跟上李文远。
吴岳带来的护甲士,沈渊一个也没留,吩咐他们继续跟着吴岳,护送李文远去延安府。
一行人风尘仆仆,继续赶路。
王府庭院里,只剩下沈渊和席玉,隔着咫尺距离,面对面立着。
沈渊虽然极力掩藏,但紧握的双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慌张。
他上前一步,将自己沾满尘土的鞋履露出来,期期艾艾地说:“哥哥,你一路赶来一定累坏了,我们先进去沐浴更衣,填饱肚子,我再跟你慢慢解释,好不好?”
席玉眉头蹙了一下,看看他灰扑扑的一身短打,满是尘灰。
“你做什么去了?搞得如此灰头土脸?”
“哥哥,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沈渊阖了阖眼,小心翼翼去拉席玉的手。
席玉鼻子里哼出一声,甩开他的手,说:“秦王如今翅膀硬了,海阔天空任你飞,谁敢嫌弃?”
沈渊瘪瘪嘴,说:“哥哥放心,我飞不出哥哥的手掌心……”
席玉怎么也赶不上他的厚脸皮,憋着一肚子的气,说:“给我准备一间客房。”
沈渊心里一酸,知道这回不是那么容易哄好的了,也不反驳,带着席玉往里走。
走着走着,席玉看着两旁的景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他干脆停下脚步,指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宫殿问:“这是客房?”
沈渊看看自己的寝殿,装出无辜的模样:“我特意让人备了热水,想着哥哥一路奔波,能舒坦地沐浴一番。
“哥哥一路疲乏,你就先进去洗洗尘埃,稍后我亲自带你去客房,可好?”
席玉听后冷笑一声,说:“沈渊!你当我是三岁孩童?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沈渊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