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要做各种家务,还要忍受梁义通上完厕所不冲水那强烈的视觉和味觉冲击。
我跟梁义通要生活费。
他说一个女人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还质问了我一晚上,说我是不是在外面养野男人。
一次又一次的毒打,他总说打残了最多我就花点钱给你看医生。
这种事发生太多了,最后我放弃了和他争辩。
我每月的工资不仅要花在这个家里,还要挤出几千块钱给梁义通的家人。
原先我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因为梁义通父母和家里小姑子三天两头给我找事做,导致我屡屡出错。
最后总经理让我回家休息一段时间,把身体养好了再回去上班。
总经理王叔是我爸爸年轻时带过的徒弟。
出于不想给爸爸丢人,我自觉递上了辞呈。
后来,我又接连换了好几份工作。
每天在公司和家庭间两点一线,我变得越来越沉默。
电话铃声响起,是梁义通的妹妹梁义萱。
我麻木地按掉,电话又响了好几次,我以为她放弃了。
重新响起的来电显示,变成了婆婆的。
[你死了啊,半天不接电话。]
[义通呢?]
[我不知道。]
[蠢的要死,连自己男人去哪了都不知道。不说他了,义萱的工作安排得怎么样了?]
我想起上周公婆和小姑子过来,让我把梁义萱塞进我现在的公司。
那时他们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就好像公司是我开的。
[你不是在那个公司做什么经理吗?带义萱进去有那么难吗?]
[我们公司有正常的招聘流程,你可以让义萱自己投简历。]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不是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