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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上了魏豹马车,听见他们扯着嗓子的大声咒骂,魏豹要收拾他们,我连忙拦住了他,却被他顺手拉进怀里。

“宝钏妹妹,你终于肯跟我了。”

他好歹是世家公子,相貌不错,可此时我却觉得他和那年入四十在青楼鬼混的油腻汉子有一拼,我不动声色地朝他一笑:“魏二哥,我想回相府。”

“回相府?”他挑了挑眉,开始动手动脚:“宝钏妹妹,回了相府,我怕是连你的小手都摸不到了。”

四周都是他的人,我叫喊挣扎是没用的。

见他栖身上来,我低头捂住肚子,蹙紧眉头,作满脸痛苦状,加之我提前用为数不多的白面抹了嘴唇,此时看上去如同得了绝症一般,而左袖中,正紧攥那支尖锐的发簪。

“薛二哥,我疼。”喉中发出柔弱无比的声音,我自己听了都觉得一阵恶寒。

但这对于魏豹却是极其有用的,魏豹此人易沉溺于柔弱乖顺的事物,这一点从他养三只雪兔那件事就能看出来。

不乖顺的那两只,已经被他杀了,只留了一只被大夫诊断出有脑疾的兔子,但它很乖,甚合他意。

6.

而魏豹喜欢从前的王宝钏,大底也是因为她顺从软弱,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耻辱,亦是警醒。

魏豹果然停下了动作,担心地问:“可是月事来了。”

见我垂头娇羞地点了点头,他叹了口气:“也罢,等你回相府安顿好,我便来向你父亲提亲。”

我更加“娇羞”地埋下了头,捏簪子的手松了松。

临近相府,心中不禁愈发慌张,为了嫁给薛平贵,我与亲爹击掌断亲,他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原谅我,但不管怎样,我都要拼力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