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打到我?!”
秦言眼瞳骤缩,此刻,他深知已无法跟季月涵交谈,只能作势逃跑,临走之前丢下一句话:“宝贝,我知道你今天是无心的,我先给你冷静的机会,下次我再跟你解释.....”
话音未落,秦言赶紧施展万物横推,借力飞逃,满头虚汗,内心一阵劫后余生的心悸。
季月涵想追,奈何还无法做到飞行,气得她在地上跺脚,冷哼一声:“你死定了!”
岑瑶疾跑赶来,累得气喘吁吁,秦言俩人边打边跑,结果她拼尽全力,却还是追不上战斗的二人,直到季月涵停下来,她方才有机会接近:“师父,你、你别冲动.....哥不是那样的人。”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季月涵朝岑瑶投去目光,胸脯仍起伏不停,咬牙说:“回五毒门,你已经没有哥了,只有一个师父!”
这......岑瑶面露为难不敢反驳,朝秦言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最后只能怂怂地跟季月涵离开。
另一边。
秦言一逃就钻进了森山老林,遮掩行踪,最后靠着一块巨石坐下,大口喘着粗气:“靠,当初签的咒术也不管用啊,师父想杀我,它居然没有半点儿动静。”
当初拜师,秦言与季月涵签定咒术,他清楚的记得季月涵讲其作用,师徒俩谁也无法背叛谁,并且做师父的还不能杀秦言,否则就会催动咒术,可眼下,秦言清楚的感知到季月涵强烈的杀意,却不见咒术启动。
“宿主,事在人为!”
“什么意思?”
秦言发出疑问,若非系统,今晚他可就糟了,季月涵杀来得太果断、太突然了。
待系统传来一股信息,秦言融合后恍然大悟:“敢情催动咒术,还有其他条件?”
这是季月涵没有讲过的,虽然咒术确实有不得背叛对方的作用,但还有一点,便是施展咒术者本人,若季月涵认为杀秦言并非属于背叛师徒关系,便不会催动咒术起效;刚才季月涵误会秦言背叛她,虽然只是男女感情方面,无法催动咒术惩罚秦言,可也认为,自已对秦言的杀意,并不算背叛师徒关系,只是在惩罚、报复秦言....季月涵不认为自已是背叛,只是清理门户,那就无法催动咒术起效。
这就是施术者的福音?
秦言哑口无言,难怪宝贝师父一点儿顾忌也没有,她肯定一早就知道;
“晦气,早知道就不玩叶璇灵了。”
秦言暗暗摇头,叹气感慨:“明明就只是欺负了她,居然会被师父撞见,这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解释清楚,宝贝师父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我,而且男女共处一洞穴,似乎想证明清白都难,可我在这个世界,还真是一个处啊!”
秦言感到头大,不知所措,辛苦营造的几个月形象,好似就突然毁于一旦,而且还不如曾经,至少有平静交流的机会;深谙男女之情的秦言,第一次感到如此棘手,像季月涵这类性格比较特殊的女人,一旦认定某些事,怕是会一根弦的坚持,想改变她难于登天.....
哪怕前世经历过许多类似的修罗场,秦言从未如此焦头烂额过,但这次却不一样,不但束手无策,反而随时都有被清除的预感,不禁感慨:“修炼界的女人,太凶了!”
“我为了你,宁愿每晚左右手,都没有睡其他女人啊.....”
秦言等了好半晌儿,确认季月涵没有追来,但他这样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沉思一番后,最终还是决定回客栈探探情况。
待秦言回来,临河镇街道上已是人满为患,不光有赶来的学宫强者,还有许多冒险看戏的群众;
“听说神帝学宫的宫主冯天鹤被人杀了,这事是真的吗?”
“他们居住的地方都成废墟了,不知道什么人干的,没看那些学宫强者都乱成一锅粥了么。”
“此事千真万确,我刚才找朋友求证了,据说冯天鹤的尸体....都特么成浆糊了!”
“啥,有人鞭尸?”
秦言听着众人交头接耳的交谈,心中倒没什么波澜,不过确认冯天鹤已死,对他来讲可以放心几分,不必再操心杜风青被冯天鹤报复的可能,冯天鹤一死,那冯彦失踪的事情,自然也就无人追查,杜风青也就可以安安稳稳的待在学宫。
对于这个一直冒险给自已通风报信的朋友,秦言还是觉得可以交好的,应该为他做点什么。
刚回到客栈,秦言偷偷找到客栈的掌柜,询问季月涵与岑瑶是否回来,结果却被告知,二人早就离开了客栈,并且还留下话:“待到九天成帝时,屠尽天下负心人!”
“.....”
秦言嘴角狠抽,尤其触及掌柜异样的眼神,他顿时脸一黑说:“你这样看我干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误会我了.....”
“我懂我懂。”掌柜的讪笑点头,面色为难地说:“秦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可现在的气氛,似乎有点儿不太合适.....”
“哪有什么不合适的,我都说是误会了,你有话直说!”
“好吧.....楼上有位少女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