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季月涵正在曾经秦言第一次给她写情诗、弹琴的面壁处,这里是她第一次对秦言生出心动的感觉,如今发生这种事,她莫名的就想来这里。
“师父。”
岑瑶走来找季月涵,刚喊出声,突然瞧见季月涵手里的纸张,她顿时面露错愕:“那不是哥给师父写的情诗么,怎么还在.....我亲眼看着师父烧了得呀?”
岑瑶难以置信;
季月涵听到她的声音,亦显出一丝慌乱,忙把手里的东西藏起来,抬眸看向岑瑶:“小瑶,你怎么来了?”
“师父我.....”岑瑶瞧见季月涵的俏脸,再次语凝,“师父,你、你哭了?”
“我没有!”
季月涵背过身,语气坚定。
岑瑶不是傻子,当即恍然大悟,敢情师父不光没有烧掉哥写的情诗,甚至还为哥偷偷流泪.....师父还是喜欢哥的啊!
岑瑶聪明的没有再提此事,否则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她走过去说:“师父,我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
“什么?”
“就是昨晚,师父,你对哥太冲动了。”岑瑶打算先勾起季月涵的兴趣,哪怕可能会被训斥;
果不其然,待她说完这句话,季月涵便蹙眉说:“我太冲动?那个坏蛋.....不,一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不许再提他了。”
岑瑶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说:“师父,你仔细想想,我哥连云雨之事都不懂,天天吵吵着让你给他生小宝宝,却不知怎么做.....他可能背叛你么?哥去找叶璇灵,会不会是有其他目的?”
季月涵本想下意识打断岑瑶,可听着听着,她到嘴边的话却突然说不出来了,因为岑瑶提到一点,让她有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的感觉——秦言不懂云雨之事!
昨晚,她确实出于愤怒,没有想到这一点儿,甚至连今天也没有想到,对于一个不懂云雨之事的人,他可能背叛自已吗?
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认为不可能,对此季月涵更是坚定不移的相信,因为秦言与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天,都没有开窍,总不可能突然开窍,然后就去找别的女人睡觉吧?!
而岑瑶还提到另一点,就是秦言去找叶璇灵另有目的,至于这件事,季月涵也猛然想起,秦言似乎跟她提到过,想借助叶璇灵之手击杀冯天鹤.....只是昨晚秦言突然消失不见,后又与叶璇灵在同一处区域前后离开,让她自主掠过了这件事,在岑瑶的提醒下,她幡然醒悟.....
“真的吗.....”
季月涵还是有点儿犹豫,说不清为什么,但她总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究竟是谁在安排我?
岑瑶在一旁连连点头,突然想起秦言的提醒,又道:“师父,这只是我自已的猜测,我觉得哥现在还不懂云雨之事。”
“可他在梦里说过想上.....”季月涵话到一半戛然而止,俏脸微红,改嘴说:“可他在梦里好像什么都懂。”
她指的是梦境,每次梦境中与秦言相见,对方似乎都是一个什么都懂的流氓,天天调戏她。
“梦?师父,梦都是假的。”岑瑶笑说。
“不、不对,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季月涵摇头,神色凝重的看着岑瑶:“我总感觉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又说不出来.....”
这话把岑瑶吓得不轻,她仔细想想,自已好像也没说漏嘴什么吧。
....
岑瑶找机会下山,将目前的情况告诉守在山下的秦言。
“我宝贝哭了?”
秦言听到这个消息,神情怔住。
岑瑶连连点头,说:“不仅哭了,还在面壁的后山,一直看你给她写的情诗,她根本就没有烧,我想昨晚她应该也哭了.....哥,我感觉你不是人!”
秦言心情沉重,也不禁问:“为什么说我不是人?”
“你太过分了,家里都有,你还出去摸别人!”
“.....”
闻言,秦言脸颊如灼烧般滚烫,对于此事,也认为自已有错:我不该告诉小瑶这件事!
旋即,秦言又与岑瑶对了一下计划,岑瑶便先上山,继续执行计划;
待到夜色降临,秦言以一身奇怪的装束出现,他微微抬头,星眸望着高悬的明月,神色凝重:
“我命由我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