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文作的女儿叫作严雅致,至于为什么不叫大庭的姓氏,这是因为大庭文作是日国人的关系。
这个国家在不久前,经历过日国入侵的事情,所以雅致不能姓大庭,不然难免出现一些问题。
毕竟日国姓氏在这个国家,会被仇视的存在。
即使严雅致有一半那个国家血统,也不能否认自已另一半的身份。
最终大庭文作在和妻子严雅婷商量后,便决定一同跟妻子姓。
同时大庭文作就也有了一个那个国家的名字,也就是严文作。
某种意义上,算是入赘到了严家。
日国男性对于姓氏和入赘,其实不那么的在意。
夫妻双方的分工是非常明确,赚钱的赚钱,顾家的顾家。
但是日国女性,可比那个女性狠的多,她们能够忍一辈子。
可以说日国男性也能够明白,日国女性的优缺点在哪里。
如果男人没有赚钱能力,她们同样不会给日国男人好脸色。
相对会以各种方式试探,来告诉日国男性该出去赚钱,也就是所谓软刀子。
这和那个国家很是不同,至少大庭文作和严雅婷的相处方式反而很好。
大庭文作的性格比较温柔,在生活方面比较包容严雅婷,所以两人的感情升温的很快。
至于大庭文作和严雅婷他们的相遇,则是在战后认识。
那时大庭文作,为了从同为日国人的手上救下一对母子,付出了一大笔代价。
在将这对母子安全送回到他们村里后,差点被其他村民,当做日国人打了一顿。
虽然大庭叶藏有着日国的姓氏,但是确实是在自国长大。
父亲们的培养,加上一直在世界各地旅行,也练就了一身不错的能力。
所以其他村民和他打架,其实也没有真正伤害到他,甚至和其中的护卫队过了几招。
最后才拿出日国入特殊组织的证明,毕竟在日国有一群特殊的人,他们也算是无产阶级特殊组织。
只不过对于日国人来讲,他们其实算是日国的叛徒,可以说是背叛国家一样的存在。
最初大庭叶藏接触这些人时,被他们伟大的思想所征服。
但是川上富江的话,却也让他沉思了起来。
于是他去了最初思想诞生的地方,也去了世界各地。
最终发现,原来人类的痛苦是一样。
一个好的资本主义家,能够给社会带来很多好处。
而一个坏的资本主义家,带来的坏处往往比好处多。
他们能够救赎人,也能压榨劳动者的最后一次血汗钱。
而所有人,步入社会的本质,就是为了赚钱。
偏偏一些人总会画大饼,他们给劳动者一些钱不错,拿了人家的时间精力不说。
还要好几倍的压榨回来,才彻底满意。
而大庭文作越是接近底层,越是感叹底层生活困难。
毕竟底层能够有什么坏心思,不就是为了有一个住的地方,一个能够吃饱穿暖,偶尔能够和家人们在一起的相处时间而已。
见识的越多,大庭叶藏就开始考虑自已真正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作为类似资本家的孩子,他天生衣食无忧不错。
但是这样的无忧,却是他父亲们工作换来。
他所花的钱,并不是来自于他自已,所以他也必须得回报一下自已的父亲们。
至少不能够,再依靠父亲们的势力。
在沉思了很久之后,大庭叶藏决定来到石叔的家乡看看。
结果没想到居然遇到这种事情,他庆幸于自已懂得日国的语言,以至于能够轻而易举的将这对母子带走。
除了最开始的不快外,他在这个村子里居住的还算不错。
直到战争再次开始,在那场大屠杀之下,大庭文作第一次憎恨日国居然可以做出如此恶劣行为。
他加入了抗争的首队里,但是由于身份的特殊性,最终他也没有进入前线。
而是成为了后勤中的一员,也是在这里他遇到了自已的一生所爱。
那之后战争结束,这个国家也算真正意义上成立了。
彼时他的女儿,诞生在了那个特殊的一天。
在翻了厚厚的字典之后,大庭文作给自已的女儿取名为雅致。
雅致的意思是高雅的意趣,也有美观而不落俗套,是一个非常适合女孩的名字。
就像文作这个名字一样,包含着父母的期待。
这个时候开始,他有了一个属于自已的家庭,一个有时候会显得很啰嗦的妻子,一个可爱的女儿。
这也是他在这个国家定居下来的原因,一个为了自已家人的原因。
大庭文作并没有利用自已父亲们的势力,这也使得他在农村过得极为艰难。
但同时内心深处,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踏实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从没有感受到的存在。
而最初的泥土房里,由原本空荡荡的样子,逐渐多出了不少的家具,甚至因为雅致的出生后而显得有些小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搬进了更好的房子里面,见证了时代的变革。
大庭文作的学识,早注定了他会比这里的人走的远些。
一些国外引进来的机器,他总能第一时间修理和调整好,于是他在厂里是非常受欢迎的存在。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显得非常的忙碌起来。
至于原本能够给父亲们送的信件由一月一次,最终变为了半年一次。
海边人流量很多,大庭文作抱着孩子在等待着,一旁的严雅婷显得有些不安。
即便大庭文作告诉她,她的父亲们是非常好相处的存在,对于严雅婷来讲也是第一次见家长。
“真的不用那么紧张,你看雅致,看上去是多么开心啊!”大庭文作对一旁显得无措的妻子说道。
他怀中的雅致脸上,带着期待的表情,看样子很是开心的样子。
“那能一样吗?雅致可是听说自已有两个爷爷,可是很开心了。”
“哎呦!我知道错了。”
严雅婷直接轻掐了大庭文作一把屁股肉,以此表示自已的不满,而大庭文作则叫了一声表示求饶。
“嘟……”
船鸣声很长,把停靠在石柱上的海鸥,给惊飞了。
随着船慢慢的停下,等待已久的人群人便围了上去。
这些年里,也有不少的人因为各种原因出国。
有的是为了生计,有的是为了去学习更先进的知识,更有的是出去寻找家人。
可以说此刻,是众生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