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冷暴力的做法,比像个疯子一样大吵大闹更为有效。
毕竟寇国女人,有选择做和不做的权利。
她们先是降低家庭食物的质量,比如平时的食物,会变得廉价起来。
由原本热乎乎的饭菜,变得冰冷起来。
至于整个世界,都觉得寇国女人,会做饭做家务。
实际是因为这些饭菜,都是买来的廉价食物,当然也有亲手做的饭菜。
曾有一个寇国女人,以贤惠出名,就因为她会从食材处理到烹饪。
本以为多么美丽,但是一点都不漂亮,甚至有些丑陋。
没暴露前,她被称为大和抚子。
直到暴露才知道,她是一个以杀老公获得遗产的毒妇。
由此可见,会做饭的女人,在寇国多受欢迎。
随后是房间衣物之类,不再继续打理。
任由其变得脏乱差,特别是重要的西装,是需要熨平。
如果哪天,发现家中有其它的男人。
估计他们也不会意外,毕竟双方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此外他们在外面,也是各有各的私密爱人,这也是心照不宣的规则。
不同国家中的家庭,都有不同隐藏的隐藏规则,这是注定的一件事。
人生活在世上,就没有称心如意的事情。
所以作为主母的津岛夕子,在这个时期不必像现代人那样,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必须亲力亲为。
但是所有的内务,都必须是她管理。
同样对于津岛家主口味变化,也是率先察觉。
她第一反应是,对方是否因为出轨,导致的性格变化。
得到津岛家主的回答,便了然的放心下来。
反而是津岛修和津岛治,他们两个发现了自已父亲真正的变化。
父亲开始偷偷将苹果的果肉,在树丛里吐出来,甚至对苹果产生了厌恶。
他会在半夜之中仰视着月亮,种种表现都意味着津岛家主,已经被控制。
确认父亲的情况后,津岛修在思来想去后,便想要将一切告诉自已的母亲。
惊恐的发现,自已居然无法动弹。
他的身体被不知名的存在控制住,如同木偶一般被控制住。
对于津岛治来讲,父亲和哥哥的变化,很大很大。
父亲变得很少回家,总会出去工作。
但是家中的变化,却越发大了起来。
多增加很多名贵的家具,而且全都是不符合以往父亲的审美。
明明白天的时候,他总会穿着黑色西装出门。
到了晚上,却总会换一身新的西装回来。
而津岛修,则开始尝试各种对他好。
每每总是会送一些鱼肉过来,津岛治对于这种行为感到迷茫的同时,却又不敢吃下这种鱼肉。
最后变化的是津岛夫人,她居然同意让津岛治上桌吃饭,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行为。
最初的时候,津岛治是极为的开心。
然而等看到全是鱼肉时,莫名感到了恶心。
在那以后,津岛治主动的躲避着母亲。
因为对方看他的眼神里面,让他仿佛被舔舐的感觉。
咚咚咚!
在深夜之时,这种声音逐渐变得明显起来,也越发的让津岛治睡不着觉。
他睁开眼睛,决定去探查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津岛家族的房屋是木制,每天都会在津岛夫人的说教下,由女仆每日拖擦干净。
要干净到那种一尘不染的地步,便是最好的样子。
然而今天晚上,津岛治沉默的发现,脚底的感觉有些粘稠。
在黑暗的关键之中,他发现地上有类似拖拽的痕迹。
如同用大拖把在地上拖一样,从一头到另一头,留下一道长长的印记。
一头是他父母居住的地方,另一头是女仆严子居住的地方。
思考了一下,他决定先去看看严子那边的情况。
对于父母那边,他实在是不敢面对他们。
那样冷漠的态度,对于孩子来讲打击是很大,他无数次期待又无数次失望。
同样,他也无法理解他们的变化。
但是敏感的察觉到他们的变化,并不是一件好事。
严子是一位相当温柔的女仆,对方脸上总是挂着微笑。
她也是在所有女仆中,对津岛治最为关心的一位。
房门被破开一个大洞,本应该在里面沉睡的严子,已经不见了踪影。
津岛治点燃灯后,才发现地上那粘稠的液体,居然是一道鲜红的血液。
不祥的预感越发明显,顾不得一切的情况,津岛治开始往另一边跑去。
可是在半路上,他突然想到地上的鲜血,开始慢下脚步来。
不是他不想救严子,只是以那样的出血量,严子可能已经死去。
津岛治最终决定,慢慢去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贸然过去只会要了他的命。
他也不过才八岁的孩子,很有自知之明。
特别在做事情的时候,稍微仔细想一下,很多事情都会事半功倍。
可当真正透过小门,看到里面的场景时,他依旧忍不住颤抖。
严子的头颅被放在桌子上,津岛修拿着一根不知名的骨头敲击着头颅。
他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由于敲击的动作,发出咚咚的声音。
津岛修竟然以敲击头颅的声音为乐,这根本不是他的哥哥,或者说他只是长着哥哥的样貌。
津岛治不愿意相信,那是他的哥哥,毕竟他的哥哥就算冷漠却又带着心软。
严子的躯干被分解,上面的有很多地方,都被津岛夫人挖了肉。
那些鲜血,慢慢顺着桌子流了下来。
这些肉,被放到了津岛家主的盘子里,被津岛家主用手抓住塞进嘴中。
那嘴不似人类,布满了锋利的牙齿。
贪婪的咀嚼着,还有碎末溅到一旁。
在一旁,还有一位女仆。
对方的眼睛漆黑一片,它正将多余的肉整理好切成薄薄的一片,随后将这些人肉叠起来。
那色泽和颜色,明显就是白天的那些鱼肉。
很明显,那不是真正的鱼肉。
这个认知,让津岛治只觉得头冒冷汗。
可是他的大脑,却越发地清晰。
他很清楚自已的腿软,是因为恐惧而无法动弹。
不能贸然行动,那会惊扰到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