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也是记着这两个方子呢,所以才会格外惦记,他搓了搓手,问道:“不知道晓钰姑娘能不能先仔细说说那个烧伤的方子?”
其实林大夫是两个方子都想问的,但既然宋晓钰都说了那两个方子不便宜,他怕自已若是两个都分了,再付不起钱,那可就糟了。
而他之所以先问了有关烧伤的方子,自然是因为先前得了朱老板的嘱咐。
朱老板算是他的老客户了,基本上每隔几天,就要来一趟医馆,换外敷的药,顺便再拿接下来的口服药。
他身上的烧伤,林大夫之前瞧过许多次,但却一直没办法根治。
以朱家的财力,估摸着肯定不止请过自已帮他瞧烧伤,所以肯定也不止他自已治不好这伤。
甚至于朱老板之所以一直来自已这里换药拿药,也是因为其他医馆连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子都拿不出来。
正因为清楚这一点,林大夫才对宋晓钰所说的烧伤方子更感兴趣,他觉得那天宋晓钰应该不是一开始就想提烧伤方子的,而是在看到朱老板之后,才起了这个念头。
也就是说,宋晓钰手上的方子,很有可能可以根治朱老板身上的烧伤。
不过这些都是林大夫的猜测,毕竟宋晓钰与朱老板不过只有一面之缘,她连对方身上的伤都没有见过,更没有把过脉,谁也说不准那方子到底有没有用。
但不管有没有用,总要试过才知道。
宋晓钰很痛快地回答道:“烧伤的方子别的我不敢说,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但凡是十年以内的烧伤,都可以彻底根治。”
这话直接把林大夫给惊呆了,他有点不顾形象地瞪大了眼睛,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说什么?!”
宋晓钰语气平静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我是说,但凡是十年年之内受的烧伤,无论多严重,都能彻底根治。”
林大夫的语气十分震惊:“隔了那么久的烧伤都能彻底治好?”
宋晓钰肯定点头,古籍上说的很清楚,这方子的功效就是这样的:“可以。”
“那若是伤口里进了毒气呢?”向朱老板身上的烧伤,就是因为烧的太重了,再加上伤口里进了火毒,毒气又进入得太深,根本无法清除出来,这才会让他的伤口反反复复,日日受尽折磨,又难以彻底根除。
宋晓钰淡淡一笑,非常自信地回答:“进了毒气也可以清除出来,只是服药的周期恐怕要更长一些。”
林大夫现在都有点怀疑自已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因为他觉得宋晓钰的话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他激动地想着接下来该问什么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