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墨白现在心里一团乱麻，根本顾不得其他事情。燕王就被他，抛在脑后。

秋墨白直接让属下，将叶芳升带回钱府。他也抱着华清清从高府后门出去，上了马车，往钱府而去。

叶芳升半死不活的，很快被属下，带到了钱府后院的一个柴房里，外面有人看守着。

秋墨白带着华清清进了他在钱府的书房。他将清清放在一把椅子里坐好，才忍不住问道。

“清清想对我说什么？”

华清清做了一路的思想工作！现在也不犹豫，直接开口说道。

“秋哥哥，这个小芳！不是一般人！”

“他是蔚菱的人！”

秋墨白抿唇，无奈的点点头。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华清清继续道，“小芳除了是蔚菱的人外，他其实还是你的师兄！叫叶芳升！”

秋墨白顿了顿，闭了闭眼睛，才抿唇点点头。

华清清惊讶，“秋哥哥，这个你也已经知道啦！”

秋墨白心里苦笑。

当然是清清告诉他的！

但是他不能说。

“有些猜测！”

“现在被清清证实了而已！”

华清清叹息一声，点点头。

“是不是很失望？”

秋墨白苦涩一笑，“是很失望！”

华清清继续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他还害死了你师姐，冬青！”

秋墨白闭了闭眼，有些无法接受，但还是点头。

华清清抿唇。

“那秋哥哥打算怎么处理他？”

秋墨白没有回答，而是问她，“清清，他怎么成了蔚菱的人？”

华清清拧眉，“叶芳升害死了冬青后，怕你师父回来找他算账，于是埋了冬青的尸体后，偷偷的下了山。”

“后来，他遇到了蔚菱。”

“蔚菱发现他骨骼惊奇，明明是男子，却长的娇小，武功又十分的高强，就打算收归已用。”

“蔚菱也是厉害，很快发现叶芳升虽然身材矮小像个少女，但他更加喜欢折磨，长相可爱的少女。”

“于是蔚菱投其所好，经常弄来长相可爱的女子送给他玩弄！”

“而且这个时候的叶芳升已经心理变态，他觉得那些少女，看他的眼神都是不屑的。都是看不起她。”

“他憎恨少女们，又喜欢她们，所以他将少女们也是打断了手脚。禁锢在床上被他肆意凌辱。都是不到一个月，就死掉了。”

“少女死了，他也无所谓，反正蔚菱会再送给他。”

“于是他就越来越变态。”

“估计这些年，死在他手里的少女，不下一百人！”

华清清其实刚开始，只知道叶芳升是蔚菱的人。以为也就是一个刺客而已。

之所以发现他的不对劲。

是她刚才走近叶芳升的时候，察觉到了叶芳升对她的变态眼神和占有欲，还有他身上浓重的死亡气息。

这个人手上沾了血，还是很多人的血。杀气特别的重。

华清清更加警惕了，费了点灵力，查了他的所有过往。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了她一跳。

没想到他竟然是秋墨白的师兄！

秋墨白听清清的话，咬牙道，“很好！他可以直接去死了！”

他心里也给蔚菱又加了一笔。

冬日的天很冷。

原本烧了地龙的书房，原本不应该觉得冷。

但是秋墨白还是觉得冷。

“清清，你觉得冷吗？”

华清清点头。

“冷！”

秋墨白将她抱进怀里，将她的小手抱在他的大掌里。

“我给你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