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把话本子递过去，“看吧，你我之间不必羞涩，孩子都有了。”

楚玉仪没有打开，“我还是吃完再看。”

顾渊给她台阶下，她不能顺着台阶框框往上走。

“多吃些，娘子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楚玉仪转转眼睛，“那我变成猪呢？”

顾渊笑了笑，“我也喜欢。”

“那我变成苍蝇呢？”

“也喜欢。”

顾渊不懂楚玉仪哪里来的奇思妙想，只觉得她呆的可爱。

“那我，那我。”

顾渊把肉喂过去，“慢慢想。”

“不说了，多说多错。”

顾渊把茶杯递过去，“在我面前丢丑无所谓，我还会往外说吗？喝口水润润嗓子。”

温水下肚，舒服一些。

“妾身知晓了。”

****

书房。

萧铄坐在桌前看信，云希跪在地上给他按腿。

她手酸涩不已，已经按了半个时辰了，她不敢停。

在书房待了许久，她慢慢了解萧铄是什么人，心比铁还硬，眼中只有自己，其余人都是他的棋子。

她害怕知道太多，怕她前脚离开，后脚就被杀了。

她懊悔与虎谋皮，皇权至上朝代，她妄想改变。

她磕头，“殿下，奴婢想喝红花汤。”

“噢，为何？”萧铄放下信，反问道。

他知道，云希会选择当他的雀。

“奴婢想伺候殿下，殿下生，奴婢生，殿下死，奴婢死。”

“奴婢生生世世是殿下的人。”

萧铄抬起她的下巴，“想清楚了，云希。”

“想清楚了，奴婢是殿下的人愿意伺候殿下。”

“你十分聪慧。”萧铄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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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没有选本殿下的后果吗？”

“奴婢知晓，会被殿下杀。”

“不。”萧铄笑道。

云希看着这笑，觉得阴森恐怖。

“我会让人把你的腿打断，丢进地牢里熬着，熬到死。”

云希全身冰冷，“奴婢选对了。”

“起来吧，跪太久了对身子不好。”

“多谢殿下体恤。”云希脸色惨白。

萧铄拉住她的手，“好好伺候本殿下，荣华富贵少不了，若生出不好的心思，我把你丢进军营里。”

云希跪下，“奴婢定会好好伺候殿下。”

萧铄挑起她的下巴，“瑾之不够了解我，但他确实对我忠心耿耿。”

“但你却不够忠心，倒也无妨，以后你身边的人都是我的人。”

云希倒吸一口凉气，为自己的愚蠢感到羞愧。

“奴婢听从殿下的话，不会有二心。”

“身段不够柔软，明日练舞。以后你是本殿下的妾。”

“是，奴婢会好好练习。”

“来人，带云希去后院见王妃，就说本殿下纳她为妾。”

“是，殿下。”

云希起身，“若王妃为难奴婢，殿下会怜惜奴婢吗？”

“看你的本事。”

云希细细品味，这代表她可以恃宠而骄，或者她可以直言告诉王妃，她会喝红花汤。

选择后者于她有利。

她屈膝行礼，“奴婢会在王妃眼下喝下红花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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