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这么用力干什么?
手臂被庄寒野捏得生疼,沈星炽皱眉甩开他的手掌。
“这里没有摄影机,不用演得跟爱上我似的……咳……”
喉咙里一阵干痒,她再次咳嗽出声。
庄寒野拧着眉毛转身,抓过桌上的矿泉水,打开瓶盖送到她手里。
沈星炽喝下几口水,重新压住咳嗽,急促地喘息许久,才调整好呼吸。
视线落在女孩子涨红的脸颊,庄寒野的目光越发深邃几分。
拿过纸巾帮沈星炽抹掉唇角的水渍,他声音温柔。
“你没必要这么要强。”
沈星炽抬眸,与他对视片刻,笑出声来。
“庄大律师还是省省吧,你在外面撩小女孩那套,在我这儿不管用。”
将矿泉水放到桌上,沈星炽大步走进浴室。
关上门,将水龙头开到最大。
她用手捂住嘴,压抑地咳嗽着。
许久,才平静下来。
要是没人疼,撒娇给谁看。
她沈星炽需要的从来不是同情和可怜!
坐在马桶上,她缓缓地环视四周。
当年,母亲总爱在这个浴室里,给她洗澡。
想起童年那些温暖时光,沈星炽缓缓地眯起眼睛。
蒋星澜、蒋知恒……
你们做过的孽,我沈星炽会加倍还给你们的!
门外。
庄寒野站在浴室门前。
伸出右手,指尖碰到门把手,又缓缓地缩回来,轻轻地叹了口气。
洗完澡,将长发吹干,沈星炽换穿好睡衣走出浴室。
房间内没人,她四下看看。
露台上,一个高挑的背影。
夜色中,一点猩红忽明忽暗。
狗男人还算懂事,没在屋里抽烟。
从柜子里翻出一床毯子放到沙发上,翻开笔记本电脑,沈星炽戴上耳机,取出笔记本继续听网课。
妈妈去世时,她刚刚拿到名校的OFFER。
渣爹为了拿到她名下的酒庄股份,联合律师和蒋星澜一起将她扔进精神病院,她的学业也因此荒废。
今年上半年,她已经正式完成大学课程,现在是在继续硕士学业。
正看得入神,突然有人摘下她的耳机。
沈星炽一惊,错愕地抬起脸。
庄寒野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她面前。
男人大概是刚洗过澡,黑色丝绸睡衣腰带松松扣着,胸口半掩。
短发还沾着水,湿漉漉地有点凌乱。
少了几分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矜贵,慵懒随意中透着几分野。
该死的……
性感!
沈星炽靠在沙发上,打量对方两眼。
“庄大律师有事?”
“我睡哪儿?”
“床归你,我睡沙发。”沈星炽老佛爷似地摆摆手,“行了,跪安吧!”
庄寒野站着没动,“开着灯,我睡不着。”
沈星炽皱眉看他一眼,站起身关掉大灯,从庄寒野手中夺回耳机,坐回沙发。
“现在行了吗,还是要我再帮你暖暖床?”
庄寒野弯下身,左手撑在她头侧的沙发背上,抬手捏住她的下巴。
“如果这是庄太太诱惑我的方式,恭喜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