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言呼吸一顿,嗓子又有点哑了:“想你干嘛?”
“干什么都行,我也行。”
“……”
顾时言重重地吸了口气,咬着唇不理他。
秦禹笑了笑,语气变得正经:“其实是我想你了。”
顾时言的瞳孔颤动,艰难吞咽着唾沫:“哦。”
他其实想说我也是。
每天都有点想你。
但怎么也说不出口,他除了拍戏,就没对谁说过这种话。
尤其这人还是秦禹,以前每天都要骂一顿,做梦都想掐死的,甚至还拿他的照片放在床头辟邪的……死对头。
突然要对他说情话,感觉很不习惯。
还有点羞耻。
秦禹丝毫没有这种困扰,反而开始为自已谋福利:“言言,明天见面……”
“可以抱你吗?”
难得他这么礼貌,居然还询问他的意愿,顾时言结巴道:“可……可以吧。”
“能亲吗?”
顾时言呼吸不稳,喘息声大了点,“随……随便你。”
“能做吗?”
顾时言突然难受地闷哼一声,呼吸越发粗重。
秦禹那边安静了几秒,混着烟缓慢吐字,喉咙沙哑得可怕:“小言言,好久不见……”
“想我了吧?”
顾时言右手一紧,脸瞬间爆红:“我挂了。”
“不准!”秦禹迅速把烟掐了,大步走进浴室:“我也要。”
听到那边传来解皮带的声响,顾时言惊得差点没拿稳手机,嘴唇紧张得发抖:“秦……秦禹……”
声线微颤,有点像哭腔。
听起来甚是美妙。
秦禹瞬间兴奋起来,眼神暗了暗:“真想连夜飞回去……”
“言言,我疼。”他声音压抑,似乎有点痛苦:“能陪我多说几句话吗?”
“听着你的声音,我可能会好受一点。”
顾时言想挂断电话的指尖刹住,迟疑地缩了回去:“说什么?”
“说几声哥哥?”秦禹沉吟道,“喊也行,叫也可以。”
“随你。”
一点没觉得被随到的顾时言:“……”
纠结几秒,他重新开始动作,脸颊害羞得浮起红晕:“哥……哥……”
秦禹小腹一紧,很沉地嗯了声。
隐秘的空间里,隔着手机两端,他们做着过火的事。
顾时言结束得早,大概是最害羞的事情都做过了,也没觉得那么不好意思了。
通话还没断,他就直接洗起了澡。
秦禹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脑海里想象着画面,一时间被刺激得大脑充血,荷尔蒙飙升。
声音暗哑幽沉:“真是要命了……”
顾时言无知无觉,洗得还很慢。
起码洗了四十多分钟,结果秦禹还没好。
这也太夸张了吧?
顾时言看着镜子里印还没完全消的自已,又揉了揉还有点酸的腰,猛地抖了一激灵。
可怕!
最后,秦禹简单冲洗了一下。
“言言,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忙,得先挂了。”
他语气低沉,却很温柔:“你早点休息,晚安~”
“要梦到我哦。”
顾时言怀疑他给自已下了什么蛊,当晚竟真的梦到他了。
他失神地起身,崩溃地搓了把脸。
起身洗了个冷水澡才缓过神。
今天拍的戏是外景,方照熙作为杰出校友回到大学校园,发表演讲。
程峰也一起去。
好几天没见翟阳出来作妖,顾时言稀奇地斜眼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