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侍卫顿时吓得冷汗直流,自已怎么忘记了这茬,不应该贴身放置的。
秦月则惊喜地看着方凯,自已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汪寒此刻内心夹杂着担忧愤恨,对面这家伙居然坏自已好事。
如果被抓到是诬陷公主,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今日搜查寝宫,的确是苏贵妃娘娘授意的,栽赃解忧公主,这确是汪寒起意的。
苏贵妃需要找一个人在后宫立威,汪寒就选择了在宫里最没权势最不受待见的秦月。
汪寒看了看方凯身边的侍卫,顿时定下心神。
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即使最后被拆穿,大不了就让侍卫顶。
接着强装镇定,三角眼一眯,盛气凌人道:“呵呵,强词夺理!这手镯刚被他手一直抓着,沾点气息自然也不足为奇。”
方凯见汪寒反驳,也丝毫不以为意,镇定说道:
“我怎么见这名侍卫浑身紧张到冒汗,这是吓得吗?公公为何为他开脱,莫非你俩是一伙的?”
汪寒一听,怒气飙升,一掌拍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
愤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质疑咱家,咱家面前有你说话的份,咱家对你一忍再忍,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放肆!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睛!”
随即朝着众侍卫道:“来人!给我将他拿下,押下去,咱家要好好审问他,为何一再阻挠咱家找回贵妃娘娘的手镯。咱家怀疑这厮是混进皇宫的贼人!”
“放肆!汪公公,你可把本宫放在眼里。在本宫面前肆意颠倒黑白,随意构陷朝廷大臣,该当何罪?”秦月再也忍不住,拦在方凯身前大声喝道。
众侍卫见公主挡在方寒身前,也不敢上前了,机械性的扭头看向汪寒。
汪寒毫无惧色的冷声道:“呵呵,公主好大的架子,您自已的嫌疑还没洗清呢,居然敢出来给这贼子辩护,莫非你俩是串通好一起的?”
秦月一听,顿时沉默下来不知如何应答,因为她的确是和方凯一起的,但不是因为这件事。
方凯越过秦月,直面汪寒,眼神犀利地说道:
“你一宫中老太监,任你有再大的权势,如何有权处置朝廷大臣,只有皇上才有资格,你如此越俎代庖,莫非心存不轨?”
“你……好一个巧言令色之徒!”此刻汪寒被方凯三言两语气的说不出话。
心存不轨,这可是一顶大帽子,他刚刚也是气坏了,忘记了这茬,直接要抓这家伙。
稳了稳心神,强装镇定道:“哼!咱家抓你是因为你一外臣,无故私闯后宫禁地,已犯大不敬之罪!”
方凯还以为这老太监有什么新论调,不成想就这,淡然道:
“老太监,你消息太闭塞了,皇上特许我进出皇宫无需禀报之权,你又有何资格因此处置我!”
汪寒震惊地看向方凯,仔细打量一番,他实在没想到眼前之人居然如此受宠。
他可是知道,新皇登基这么久,可从没有人获得过此殊荣。
看来自已这次是踢到钢板了?
汪寒神色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倒是没怀疑方凯这话的真假。
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如果是假的,那可是砍头的大罪。
殊不知方凯也耍了一个小小的伎俩,周世勋只是允许他出入皇宫无需禀报,可这皇宫不包括后宫,正好被方凯钻了空子。
对面的汪寒神色带着一丝不自然,拱了拱手道:“原来是翰林学士方大人,失敬失敬!”
刚刚身后听说过方凯的侍卫已将方凯的来历告诉了汪寒。
汪寒能混到如今地步,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欺软怕硬。
既然眼前之人是皇上的宠臣,那自已就没必要太过于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