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心摇着团扇和小缘走进花园内。
池漪澜跪在地上一双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从池心出现开始就死死瞪着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娘!就是她,上次想要淹死女儿,这次就是她毁了女儿一生啊!求娘一定要为女儿做主。”
“池心那个贱丫头心思太呆嘟了,不仅毁了澜儿也毁了我们盛儿啊,那贱丫头定是瞧不上我们柳家才会这样处处陷害,这次姐姐你可不能再心慈手软了啊,指不定下次澜儿的命都要葬送在她手上啊!”柳姨母抹着眼泪不停煽风点火,她不好过她也不能让池心那个贱丫头如意。
句句话都往柳茹心心窝子里捅刀子。
柳茹心双目赤红,对着池心呵斥一声。“跪下!”
池心团扇未停,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不分青红皂白,单凭片面之词就要定我得罪吗?柳姨娘?”
“你!”柳茹心气的差点呕出血来,“你别以为所有人都不敢把你怎样,看在你娘的面子上大家容忍你让着你,你别以为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去!去把老爷给我请过来!”
“我可怜的澜儿啊,是娘的错,都是娘的错。”柳茹心失声痛哭的抱住池漪澜。
池孝奉疾步走过来,“混账东西!”一脚将胡金盛揣翻在地。
“姐夫你这是做什么!”柳姨母哭天抢地的去护住自己的儿子,“是你的女儿一个下贱,一个心思歹毒用毒酒毒药陷害自己的表哥和亲姐姐,这样的人简直不得好死!”
“你!”池孝奉一个读书人自然吵不过泼妇,被气得青筋暴起。
转而对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样子的池心怒道:“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心轻笑一声,“既然一口一个说我下毒,那为何我不在场,我刚刚可是回去取扇子了。”
“池心妹妹分明是你邀我来花园一叙,你怎么翻脸不认人!”胡金盛不傻自己被摆了一道,自然气不过看样子只能先摆平了目前的事情,再想怎么把池心搞到手了。
胡金盛这么笃定的说酒里有毒,想必当时这个酒就是为她准备的,池心摇了摇团扇,艳红的牡丹衬得她一张小脸更是夺人心魄的美。
“女儿自幼受母亲影响,略读了几本医书,听闻女子若是个黄花大闺女初经人事,和妇人是大有不同的,不若请个有经验的老妈子来瞧瞧好好的验一验二小姐,到底是这两人有私情已久,今日情不自禁,还是我陷害了他们。”
怎么会!池漪澜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