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说得,很是一本正经。
而陈冬月却听得一头黑线。
「怎么会在牲口棚拉屎呢?」宋柯眉头皱成了横断山脉。
这俩是不是有病?
几个小丫头也都捂着嘴偷笑,说那丫头平日里就爱胡说八道。
那丫头撅着嘴,挠头道:「那他们俩三更半夜的,跑到牲口棚里头这么蹲着,不是拉屎是干嘛?」
「蹲着?」陈冬月挑眉。
她扭头去看宋柯,宋柯正好也看向了她。
两人目光炯炯,互相点了个头。
陈冬月於是又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枣子,塞给了那个提供情报的小丫头,让她分给大家吃,自己则和宋柯匆匆往红月楼后头的牲口棚走去。
宋柯也是佩服陈冬月,出来剿匪居然还能带那么多零嘴!
与此同时。
被陈钢蛋驮走了的县令,已经重新回到了红月楼门口。
就是他的脚脖子,因为跳马而崴了。
这会儿他被师爷搀扶着,正想往红月楼里头闯。
可却被守门的常武给拦了下来,「北林军剿匪,閒杂人等,不得入內。」
「本县乃集寧县父母官,怎么能算是閒杂人等?!」县令竖眉道。
常武却说:「既然是父母官,为何连红月楼强迫被土匪抢来的女子为娼,您都不知道?」
「红月楼本就是官府允许开设的艺馆,有些个卖艺女子不是很正常吗?」县令脸色有些尷尬,「至於说什么逼良为娼之类的事儿,也没人上县衙来提告,本县又平日公务繁忙,总不可能日日来盯着吧?」
「既然如此,县令大人自去忙就是,等里头查办完了,咱们自然会把结果告诉您。」常武如此说道。
县令又道:「你们在集寧县查案,我一个县令还不能参与了?」
随后,常武重新又把话题拉回到了县令无能上。
县令再一次觉得自己被拦在门外,很是不合理。
然后,车軲轆的话,一遍一遍又一遍。
进入了循环。
红月楼的规模其实並不算很大,所以两人出了这主楼的后门,就能看到后院的牲口棚。
()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