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是个理,反正我跟你哥,总归是跟着的你的,」乔三妹就是有个疑问:「不过咱们落户的事儿,可怎么办?」
「这事儿不急,路引不是给了我们半年时间迁移吗?到时候我和宋柯再想想办法。」陈冬月心里头其实还是有些篤定的。
落户这事儿,在老百姓看来,是天大的事儿。
但是在知府门前,却不算个事儿。
虽然这会儿她去找孙夫人说这事儿,有点挟恩图报之嫌。
可到时候再送点儿啥唄,把挟恩图报,直接变成贿赂官员夫人,大家都不吃亏不就是了?
再说了,她这儿办不成,不是还有宋柯呢吗?
宋柯这人她是看出来了,又穷又小气,估摸着康王那里没送过什么好东西给人家。
到时候如果孙夫人那里没戏的话,陈冬月还准备搞点儿小手工小发明,送去康王那里卖个人情。
再不济,不是还有大墩子呢吗?
实在不行就让他回家撒泼打滚去。
想到此处,陈冬月突然发现,她从穿来到现在,居然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也有了些人脉了。
这种感觉,非常的神奇。
就好像是她已经真正成为了这里的人一般。
「大墩子呢?」陈冬月出门的时候,遍地找不到这货。
看门的王伯答说:「哦死了。」
「?!」陈冬月惊恐万分地看着王伯。
又在修门的乔二哥赶紧摆手,「没,没,不是!!大墩子说想吃油饼,所以出门吃早食去了。」
陈冬月赶紧拍了拍胸口,「王伯,您没事儿的话,让姚大夫给您看看耳朵吧!」
「什么?你不是问我大儿子吗?我大儿子確实是死了啊!」王伯耳朵不好,嗓门也大。
「冬月说,让!姚!大!夫!给!你!看!看!耳!朵!」乔二哥说话说得青筋都出来了。
王伯终於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正当陈冬月和乔二哥以为王伯知道找姚大夫去看耳朵之时,王伯却开口说:「说今天做的豆腐没滷子,明天给你们做个茄子滷好吧?」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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