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这计划还不错吧?」
「很不错!」大墩子竖起大拇指,「姐,你这安排非常好。」
人家是舔狗,这位就是舔熊。
李秀才就一个问题,「就这地方,需要开铺面吗?咱来到现在,门口连只猫都没路过呢。」
「猫有,绣娘们自己养了一只猫。」陈冬月如此回答。
「猫是重点吗???」李秀才忍不住拔高音量,「重点是这地方也没人来啊!你这位置比大墩子选的还不如呢!」
张诚点头如捣蒜。
虽然他不喜李秀才没皮没脸地扒着他家公子。
但是!
这人好歹也算是个正常人。
他跟陈冬月和大墩子待的久了,有时甚至会怀疑起自己的精神状態。
陈冬月却道:「你们不懂,开铺面是次要的,我主要做批发生意。」
「那你索性就不要开铺面了啊,」李秀才又发出了质疑,「咱就专心做了活,拿出去卖不就得了?」
「你懂啥?」陈冬月轻嗤一声,「有个铺面,人家就知道咱们做的都是正当生意。要不然一屋子的姑娘凑在一起干活,你看閒言碎语能不能淹死人。」
要不是因为姑娘们,陈冬月实际上都懒得买这宅子。
她是个穿越人,对別人的閒言碎语无所谓,並不代表这里的姑娘们,面对流言也会如此淡定。
更何况,她们曾经也有过伤痛的经歷,所以陈冬月更希望她们日后能过得正大光明些。
想要正大光明,就得敞开了门,做敞亮的事儿。
至於说为什么不买好地段的铺子,陈冬月也是担心到时候这头的生意起来了,就顾不上小尤那头的单子了。
所以,別人看她办事离谱 ,那是因为人家拿着二胡的谱子,听她弹钢琴的曲。
而陈冬月也不想,不能解释的太透彻。
好在她说的閒言碎语淹死人的道理,李秀才倒也懂得。
张诚虽然对陈冬月天一脚,地一脚的办事方式,觉得很是困扰。
但是他却深知,这姑娘的心眼却是好的。
於是他也默默接受了,陈冬月买宅子,自有她得道理的事实。
几人在宅子里转悠了一圈,说定了过两日来帮忙打扫之后,便牵着牛,拿着一捆的树杈子出了门。
別问为什么要拿一大捆树杈子
问就是不做路標,陈冬月实在是认不得十二个转弯啊。
一路往外走,陈冬月就一路插树杈子,然后还要在树杈子上绑绷带。
出得巷子,李秀才的长衫,已然成了短褂。
回去的时候,为了採买脚店里的桌椅板凳,陈冬月还把大墩子他们带去了她时常光顾的那木匠铺子。
这回她总算想起问一声,木匠叫啥名儿。
「我叫古木,呵呵呵,因为家里做了八辈子的木匠,所以我爹给我起的这个名儿。」古木匠笑呵呵的又问了句,「之前我这儿拿去的那马桶用过没,好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