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有机会我问问大人们吧。您要有什么麻烦解决不了,就直接去城北找宋柯。
咱这知府,是个病秧子,孙大人又是拿不起主意的墙头草,麻经承您也是辛苦了。」
此言一出,麻经承眼泪都快下来了。
他在这聊州府里办差十几年了,委屈可受得太大了。
这府衙里头,香的都是知府的,臭的都是他们这些经承官差的。
以前孙知府这人又抠搜,所以替人背锅,连个背锅费,麻经承都很少拿得到。
今日被陈冬月这么一安慰。
哭出来了。
他真是要哭出来了。
可惜陈冬月转身太快,没有看到麻经承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依恋。
因为值守的人也需要休息,所以宋柯在得了陈冬月的点头之后,开放了德和山庄的前院,给季崇寧等人休憩用。
陈冬月带着大墩子,赶到北城门的时候,正好遇到季崇寧和康王世子二人从德和山庄出来。
见陈冬月来了,季崇寧便很自然地迎了上去,「陈司长这是来查看自家庄子,还是来慰问咱们?」
「来看我姐夫,」大墩子抢在了头里问道:「我姐夫呢?」
「宋柯在城楼上呢。」季崇寧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句。
大墩子嗷嗷喊:「哇,你们也太不地道了,自己在庄子里休息,却让我姐夫一人值守。」
「誒,话不是这么说嗷,」季崇寧的嘴也从来不愿吃亏,「我可是跟宋柯一起守了一夜,刚从城楼下来,就是为了吃口饭。
这不是正准备替他吗?至於康王世子他倒是在我房间里睡了一夜,確实是不像话极了。」
说完,他便朝陈冬月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吧,带你去见宋柯。不过我跟你说,他这个不怎么喜欢干净,已经两日没洗澡了」
陈冬月只管自己往前走,完全不想搭理季崇寧。
可季崇寧这话癆,叨叨叨,叨叨叨,就是要说个不停。
什么宋柯抠了鼻屎往外弹,吃东西吧唧嘴,闷葫芦不说话,没法沟通,等等等等。
要不是因为不想陈冬月產生一些联想,他都想跟陈冬月说,那货还在城门上朝齐王府来的探子尿尿
关键还真被他尿到了人家身上。
见三人,对,三人,因为边上还有个隱形人耿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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