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世子的嘴,终於被双喜用他脚上脱下来的袜子给塞上了。
耿暉从王府別院离开的时候,手上还拎了几包药。
「餵。」
门口突然的一声喊声,嚇得耿暉直接拔出了自己的佩刀。
「干嘛那么激动,我不过只是说了一声『餵』啊。」
蹲在別院门口的陈冬月,脑瓜子差点儿被耿暉给砍了。
耿暉皱眉道:「三更半夜的,你蹲门口干嘛?」
「纠正一下,现在是五更天,马上要天亮了,不是三更半夜。」陈冬月站起身,但是因为蹲太久了,突然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耿暉见状赶紧往后退了三步,然后才问:「你没事吧?!」
将将站稳的陈冬月,看看自己,看看耿暉。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对待季崇寧的
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啊!
算了。
耿暉这么做,她可以共情。
「我没事,」站稳了的陈冬月回了一声,随后便问:「你拎的是药?谁病了?」
「我。」耿暉毫不犹豫地回答。
「什么病?」陈冬月又问。
「脑子不正常。」耿暉回答得很干脆。
誒?原来他自己也知道吗?陈冬月心想。
「那保重。」陈冬月跟耿暉说了一声,然后又问了句:「明天早上给你们送早饭来。」
「不用,我们吃大锅饭就成。」耿暉干脆拒绝。
陈冬月说:「大锅饭只有德和山庄的南瓜粥。」
「我要俩烧饼,主子的你看着准备。先走了。」
说完,耿暉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他刚骑上马,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自己刚才是不是问陈冬月半夜三更蹲门口干嘛了?
她回答了吗?
好像没有吧?
耿暉回头又朝王府別院的门口看去。
正巧他看到了一只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陈冬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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