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松开手里的男子,恶狠狠的瞪了白瑜一眼:“回去后再收拾你!”
之后脸色阴沉的看向钟父:“你不是说收到消息,瑜儿和梁儿被人偷袭,受了重伤吗?这情况,你怎么解释?”
他就说来的路上觉得不对劲呢。
合着是在这等着他呢。
他现在严重怀疑,眼前这一切,都是钟父设计的。
就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钟父闻言,立刻不乐意了,顾不上周围看热闹的人,一脸恼怒的对白父道:“你问我?难道不该去问你那好女儿?我们进来时,梁儿可还晕着呢,定是你那女儿伙同奸夫将我儿打晕的。”
“我晓得因为我被停职,你们不乐意再将白瑜嫁过来。既如此,大家好聚好散,将事情说开了就行,横竖双方也没定亲,碍不着什么。何苦用这样的下作手段羞辱我钟家!”
白父气的脸色铁青。
眼前的场景,对他们白家极为不利。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看热闹的,他就是想捂,也捂不住。
如果不想个妥善的解决办法,事情传开了,白家的女孩们还怎么做人?就是嫁出去的那些白家女,也得受到牵连。
狠了狠心,白父再次看向白瑜:“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你确实是被人陷害的?”
“确实是!”白瑜哭的不能自抑,“表哥这几天心情不好,想让我陪他来别院散心,小住几天,我就陪着他过来了。来到别院不久,我喝了一杯下人递过来的茶水,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