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夜晚的璃月港灯火通明,点点灯火映照着繁华的璃月。
在一艘船上,凌澈正装逼的念着李太白的诗。
有宴会,最开心的是胡桃,她最喜欢这种热闹的场景。
开心之余,小巷派暗黑打油诗人诗兴大发,就开始作诗了,还拉着诺艾尔他们一起,要每人一首诗,所以……凌澈就不要脸的白嫖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他的那些歌也是白嫖的。
凌澈,老白嫖怪了。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这首诗实在太好了。”
“咳咳,这不是我写的,是璃月古代一位大诗人写的。”
就算凌澈想装,他也没法呼儿将出换美酒,索性直接说璃月古代一位诗人写的。
“哎呀,真是一位大诗人,和本堂主不相上下。”
“额,一两二两不是酒,三两四两漱漱口?倒是和和大丘丘病了二丘丘瞧有异曲同工之妙。”
“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诺艾尔,你觉得谁写的好?”
“我觉得都很好啊!”
“申鹤呢?”
“凌澈的好!”
“哎,可惜无人欣赏本堂主的才华。”相处半天,胡桃也摸清了申鹤的脾气,她不爱与人交流,脾气直,但相处的不累。
“不会啊,我觉得你写的还好!”
“还是大姐头有眼光!”
“哈哈!”
“凌澈,我们不比诗了!比唱歌吧。”
“哦?明知道我是蒙德最会唱歌的人,还要和我比唱歌?”
“哼哼,那是你没听过本堂主唱歌!”
说起唱歌,北斗也来了兴趣,她和凯恩聊起下船后的经历,凯恩爷爷不止一次的夸赞凌澈的歌,说蒙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在海上还没听过凌澈的歌声,以前从不知道凌澈会唱歌。
“那就比一比,凌澈肯定不会输的。”说话的是绘星,是船上的航海士,也是大姐头的左膀右臂。
“绘星姐说得对,我肯定不会输的,不过既然我们现在在船上,那就唱一首水手的歌。”
凌澈拿出吉他,拨动琴弦。
琴声响起,海龙他们也停下觥筹交错的杯子。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轻快的歌声响起,水手们似乎也回到童年,一个人在海边,捡起一块贝壳,就拥有一个世界。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凌澈唱起这首歌,就像唱给前身,曾经的他也是一副孬种的样子,在船上被欺负,所以凯恩爷爷才会护着他,他们因此相互依靠。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好!”
北斗听到这两句,忍不住叫了一声好,随后我才意识到凌澈在唱歌,又把剩下的话憋了回去,怕打扰凌澈。
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这才是水手,这才是真正的男儿。
无惧风雨,无惧痛苦,坚强勇敢,坚持梦想,向往远方和自由。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