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今才三月底。看来还要过一阵才会闻到花香吧,
走的时候——花会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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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小陈从后备箱帮徐致成拿了行李,又在楼道门口刷了门禁,十分麻利地进了电梯,按好了楼层。
出了电梯,徐致成便看到灯下站着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灰色棉服的女子。
KN95口罩严严实实遮住了她半张脸,正踮着脚朝他们张望。
“哇!小林阿姨你.......啥情况啊?怎么几天不见变得这么憔悴了,穿那么多不热么?”司机小陈上前对那女子喊道。
那女子微微愣了愣,欠了身,细声细气地喊了声:“徐总好!小陈好!”
徐致成觉得这阿姨给人的感觉竟像老照片上面目模糊的民国妇女——含胸驼背,死气沉沉。
大晚上瞧见真有些诡异!
呵呵,这是他们口中的“狐媚子”?
怕不是“女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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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是典型的美式装修。
屋内简洁而温馨,看上去基本和音岚发给的装修效果图无异。
他进屋后刚脱下了外套,身后那阿姨像影子一样跟上来,殷勤地把大衣接了过去。
突然空气中飘来一阵刺鼻的酒精味!!!
他转头便发现林阿姨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瓶酒精喷雾,正对着他的Burberry新款羊绒大衣一阵乱喷。
徐致成微微皱眉,正想说话。
却见那林阿姨又蹲下身,拿起酒精开始喷洒行李箱的四个轮子。
“我.......不喜欢酒精的味道!”
徐致成个子很高,声音冰冷。
对着半蹲着的林静,可谓是居高临下。
女人听到这话,忙站起身,慌慌张张地说:“那等您休息后,我再用酒精湿巾擦拭吧?”
徐致成耐着性子,闷闷地道:“我和行李箱已经进行了十四天的隔离。”
他忽然觉得有些累,不愿和这个奇怪的女人继续交谈什么,于是提起了自已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
哼,这位林阿姨“心思不正”他倒没发现。
但看来洁癖和神经质倒是不轻。
林静见雇主有些不快,心中却不以为然。
反正自已包裹得这样严实,刚刚都没敢看雇主一眼,总不会有人再说她“狐媚子”了吧!
她只要想到自已那天做的“梦”,头皮便发紧。
可是一想到明天早上的早餐,还需要问一下“雇主大人”的需求,她只得硬着头皮爬到二楼,远远地在门口问道:“徐总,早餐的话,豆浆和油条可以吗?”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飘来一个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