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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初时不肯信一个玉葫芦有那么大威力,把郁恒手里的抢了,着禁卫统领掷碎。
结果禁卫统领睡了三天才醒。
一同睡过去的还有当时在场的五百禁卫军。
父皇幸免于难全靠机灵,彼时站在投掷地二十丈外,看到第一人倒下立马跑了。
跑走时的英姿,让母后笑了好几年。
走出御书房,入目是前方十步亭。
亭里四个锦衣年轻人或坐或站,神情焦躁。
看到晏长卿出来,四个年轻人立即眼睛一亮冲了过来围在他身边,“皇兄!你跟父皇提了?当真要亲自去外域?”
“外域不是我们的地盘,鹰部落又对大瑞极富敌意,皇兄,我不赞成你亲自犯险!”
“你要是真要去,带上我!这十年我有听皇兄的话好好练武,定誓死保护皇兄!”
“也带上我!皇兄,我马术课多年来一直第一,带上我定有用处!”
看着四个各有成长的皇弟,晏长卿微翘了嘴角,像小时候那般挨个敲敲他们脑袋,“此番前去我自有安排,你们好好待在长京,我不在的时候,需你们替父皇分忧,这便是给我最好的支持。”
“皇兄!”
“如今你们已是我大瑞各有建树的王爷,各自手里分管不同政务,本也走不得。好了,莫要争执,待我回来,再与你们一同饮茶,道一道外域风光。”
“……”
知道皇兄定然还要措辞与皇后娘娘及老兰国公提起此事,几人不敢多阻挠纠缠,只能看着皇兄走远。
宴乐转身回凉亭一屁股坐下,语带煞气,“那个什么鹰部落,鹰主的,以后最好别落我手里!不然本王搓他一层皮!”
“皇兄多谋,此行定能顺利,如他所言,我们守着长京做好分内事,便是对他最好的支持。”晏鱼敛眉郁郁。
这十年,皇兄一边协助父皇处理政事,一边寻找名师尽心栽培他们几个。
期间朝堂上多次传出过风言风语,甚至还有臣子私下里力劝皇兄,说栽培他们是在养虎为患,小心日后遭到反咬。
可皇兄从未听信,就连他们最惧怕的皇后娘娘,对此也持放任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否则他们几个未必能成为名副其实的王爷,也不可能手握实权。
而今他们分管的朝中要务,都是皇兄依着他们的能力,跟父皇求来的。
晏羡在四人里最年长,也最沉稳机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