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情我担着。”我冷冷道:“去吧,不用理会他们。”
唐星若和阿十听了我的话,就一前一后去给患者喂药了。
我看着这僵硬的气氛,知道这两位中年大叔不服气便问道:“昨日,我翻了两位大夫的诊断,发现这十二名的病人都是臌症。”
“这诊断有错?”高芷立马回怼道。
“是没有错。”我故意停顿说:“但是……”
“但是什么?”李纤民追问道:“有什么问题?”
“自然是你们的诊断有问题。”我蔑视他们说:“臌症又有水肿、气肿之分,以指按肿处,有陷随起。随起者气肿,先须理气。陷指起迟者,水肿也,只须导水立愈。”
“这……我们……”李纤民眼神转动支支吾吾道:“我们也是这么诊断的。”
我懒得搭理他们继续道:“可是你和高大夫,忘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患者四十以上,气血壮盛者,得效之后,善自调理,终身不发。
五十以后,气血稍衰,调摄不谨,时或再复,此药尚能治之。但屡复屡治而元气耗,则难为矣。脉浮洪易治,沉细难治。浮洪者,只用金不换木香丸,沉细者兼用沉香快脾丸,先服木香流气饮。
一论诸气痞滞不通,胸膈臌胀,口苦咽干,呕吐不食,或肩腹胁走注刺痛,及喘急痰嗽,面目浮虚,四肢肿满,大小便闭涩。又治忧思太过,怔忡郁积,脚气风湿,聚结肿痛,喘满胀急。此药调顺荣卫,流通血脉,快利三焦,安和五脏,凡治臌胀,当先用此。
这就是你们治标不治本的问题,才会让患者病情反反复复。”
李纤民听了我说的话,不禁点点头。
“唐姑娘,这些都是医书所看的吧。”高芷不服气地说:“记得的倒是不错。”
我懒得搭理他们,刚想转身去看看患者。
高芷立马说道:“唐姑娘,你可跟我们打赌?”
我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打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