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孙权,您还气着呢?}
{我的天...}
{不是,孙权这是得多生气啊,伯言这时候都已经走了,他还惦记着呢?!}
{说真的,我怀疑孙权可能一直不会忘记了。}
{相信我吧,一个出现在自己生命中40余年,且纠缠这么深的人是不可能会忘记的。}
{哦,前面的,听起来似乎也有什么故事嘛?}
{我有酒,你有故事嘛。}
{灯光音响准备!话筒呢!话筒塞他嘴里!(雾}
{xs,要不要这么离谱啊喂!}
夏韵看着弹幕,内心吐槽: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不仅没有忘记,到现在了,他们二位还在那儿互相怨着呢。
【“你看看,这是什么!”孙权对着陆抗道,
陆抗上前仔细看了,却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这有些让孙权感到意外了,他眯起眼睛,“这是杨竺他告发你父亲的20条罪状。”
“是的,臣知道。”陆抗无惧无怒,平静地回答孙权明显充满着情绪的话语,
这些罪状可否属实?孙权本是想这样问的,可是看向陆抗,到嘴边的话语却变成了,“这20条你父亲的罪状,你可认?”
“臣的父亲没有认,臣也不会认。”陆抗更是不卑不亢,语气却带着几分坚定,
孙权“...”
孙权没想到眼前这人会回答得如此肯定,并且对自己也似乎不惧,罢了,不能同他置气,眼前这人到底不是陆逊,
或许,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吧...孙权想着,“你解释吧。”
“谢陛下!”陆抗对孙权恭敬地行礼毕,便逐条将这杨竺告发陆逊的20条罪状对答,冷静清晰地为自己的父亲辩白。孙权静静听完了陆抗的话语,对陆逊那已久的怒气似乎是终于要渐渐消散了。】
{唉,两个互相置气的老人家罢了(什么}
{精辟!}
{东吴大帝,您现在终于想明白了?不容易啊不容易。}
{唉!您终于也清醒了?(哎,等等,我为什么要说也?}
【太元元年,即公元251年,陆抗还都治病,等到要离开,孙权召他过来,
“病好些了吗?”
“好些了,谢陛下关心。”陆抗到现在,仍然不明白陛下究竟想与自己说什么。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居然让陆抗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了,陛下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