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报应来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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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到的,只是一听到他问孩子的事,我就有些冲动和愤怒,就又哭着大骂了她一通。我说你毁了我的一生,也毁了亲外甥的一生,到今天,你还不放过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那天我骂的时候,王小山舅舅头也没抬,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我骂完之后,他才抬起头说,过去的那些已经过去了,对于现在来说都不重要了,就是孩子的事,我想要个你明确的答复,到底是生了还是没生。

我就冷笑着对他说,没生怎样?生了又怎样?就说生了你配做孩子的父亲吗?你想清楚了,当初我是给你外甥的妻子,不是你的。你今天跑到我这里来跟我纠缠孩子的事,你哪来的脸?人里面有你吗?你能算是个人吗?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事,也不管你从哪里听来的,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走吧,从王小山离婚后,你我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然后,王小山舅舅就说,“自从你和小山离婚后,我再也没见过小山,我也没有回过老家,因为回不去了。今天来,就是和你做一个了断吧,之前听说你把孩子生下来的时候,还想着要回来,但是,现在我连我自已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只是心里面总有些不安稳,想着总是自已的血脉,能看一眼就看一眼,算是对自已有个交代吧。既然你不说,那就算了,我就当孩子没有生下来,如果你生下来了就对孩子说,他的父亲很早的时候就死了,让所有的一切到此为止吧。古人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的报应终归是要来了,我这一生干过的坏事不少,唯有这一件是不可饶恕的,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小山。”

“也许,我这一生待在老家守着那一亩三分地不出来,没有外面社会的诱惑,也不至于走到众叛亲离、甚至连自已的亲人不能面对的地步。但是,在那样的社会环境下,眼看着比你分数低好几分的学生都上了学,我这个高几分的学生却一次次被刷下来,你的心理能平衡吗?当你身边拿着权力为所欲为的时候,你能不崇拜权力吗?当那些社会上混得的人买通法律和权力,无视规则制度为所欲为的时候,你不会见钱眼开吗?其实,没有离开乡村的时候,虽然贫穷,但是思想是干净的,现在我倒是羡慕我的老家的那些人,没有过多的欲望,只是过一个小富即安的简单生活,或许才是人生最大的快乐和幸福吧!”

“现在的我确实累了,而且到了这个年龄想的事也多了,年轻的时候想着出人头地大权在握,放纵自已为所欲为。可是,复杂的人际关系,虚假做作的无尽应酬,挖空心思地左右逢源,对上欢颜讨好对下作威作福,这种两面甚至多面的人生,让人心里憔悴,有时候甚至在想自已的神经都出了问题。时而是正常的,时而觉得自已非常的变态。这也是最近我才想到的,或许这也是人固有的意识思维吧,当人不走到最后的时候,是根本不去想前面走过的路、做过的事的,只有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已的路走歪了,而且歪的很离谱。”

当王小山舅舅一口气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刘语嫣对欣怡说,她当时有些不可思议,这还是那个人面兽心、畜生不如的东西吗?说实话,具体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华东父亲的死到底给他带来了什么?刘语嫣说她的心里感觉事情很不简单,王小山的舅舅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她不想去问,也不想去理,因为这个男人带给自已的伤害,哪怕是自已死了化作灰烬,也不可能忘记,更不可能原谅。

这时,欣怡脸色有些复杂地问道,“这么说,赵华东是原来省委一号的儿子,王小山舅舅跟一号的儿子关系很密切,现在一号走了,王小山舅舅和赵华东感觉到了什么不正常的形式?”

刘语嫣回道,“我听出来的也就是这个意思。反正我也没问,因为我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欣怡又问,“那最后孩子的事,你告诉了王小山舅舅了没?”

刘语嫣说“告诉了”,然后接着说。

当王小山舅舅说完那番话的时候,拿出来了一张卡放下后对我来说,这个卡里有一些钱,如果孩子生下来的话,你就和孩子用去吧,如果生下来的话现在快要上大学了。如果你没生下来,你就放下来养老吧,老了一个人也无依无靠,就当是我这个恶人最后的一点良心发现吧!说完,王小山舅舅就起身离开。当他快到门口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地说了句,“孩子生下来了,但是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哪里。”王小山舅舅没有转身,他只是背对着我站了好长时间,然后才有些脚步有些蹒跚地离开。

所以,欣怡,这几天我心里特别难受,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就大晚上地把你叫过来,不说出来我感觉我发疯了。

欣怡说,“咱们不知道王小山舅舅和赵华东到底有什么事,但是感觉事情不小。古人说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王小山舅舅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人不走到最后的时候,是根本不去想前面走过的路、做过的事的,只有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已的路走歪了,而且歪的很离谱。’这句话其实人在最后的时候都能想到,但是不到最后的时候人的确是不会真么去想的。但是,至于王小山舅舅的良心发现也罢,良心不发现也罢,不管过去了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还活着,既然活着就还得直面生活,你说是不是?”

刘语嫣点了点头说,“但是,我现在心里很乱,你说的没错,我们还要面对生活,可是孩子的事,让我现在心里很难受。说实话,欣怡,人年轻的时候可能怕羞、怕被人说什么的,有种种顾虑而不敢去想,更不敢提个找字,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什么事都好像不是那么重要了,脸面羞耻什么都不在乎了,就特别地想把孩子找到身边来,对孩子亏欠太多了。”

“这件事是急不来的,上次我就说过要从长计议,现在知情人唯有你曾经住过的房东,可是将近二十年过去了,现在还在世不在世都很难说。找个空把静雅叫上我们一起商量商量吧,我也给你拿不出个什么好的想法。”欣怡安慰刘语嫣说。

其实,此时欣怡的心里也很不好受,想起自已的孩子,除了那次从深圳回来在铁锹上看到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就不由自主底叹了一口气。就想一个女人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真的很不容易,相对刘语嫣来说,自已的孩子还算好一些,最起码他的爸爸和爷爷奶奶在照顾,可是欣怡的孩子,现在是失落他乡,渺无音讯,现在还没有去找,即使找到怎么相认?

这一夜,欣怡没有回去,就和刘语嫣住在了一起,两人想着孩子是去找还是不找,找的话怎么找?最后没有想出个结果,就都睡着了。

大千世界,个人有个人的生活有个人的事务,也有个人的难言之隐和秘密。金都市一切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黄河还是几千年如一日地穿城而过,黄河铁桥依然如百年前一样静卧在河上,城市的霓虹依然按时明灭,太阳依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照常升起落下。

就在交过年的第二年三月份的一天,欣怡突然从《金都晨报》上看到了一则通告,有一种说不出来复杂情绪弥漫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