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他说好了。待会面试者过来，就先在这大厅里等着，会有秘书过来给他们发牌号。你就坐着看，若是哪个不行，记下来待会告诉我。等面试开始，你再过去坐。”这也是一种震慑，面试者肯定以为万红也是来面试的，自然会放松警惕，露出自已最真实的一面。到时候万红就可以看出一二。

“这是我想出的主意。”灿阳满脸堆笑，站在万红身边邀功。

万红沉默不语，眼睛扫过灿阳，对今天的事有了计较，“这家公司你也投资了吧。”

被说中心事，灿阳面不改色，“我知道瞒不过你。其实之前我运气不好，有被公司裁员风险，我就投资了这个公司。反正是以前熟悉的同事。相互也了解。投资肯定也是不错。我就算被裁了也有后路。”

灿阳忽然有点愤愤不平，“你不知道直播平台多坑。要你干活不给钱，我赚的钱还要五五分成，另外还要自已交税。要是有人打赏1888，那我拿到手的只有900，你说是不是很坑？所以我自已投资，以后可以到这里上班，直播起来不至于被分出去太多。”

万红若有所思，“你所在的直播平台也找过我。”幸好当时没答应直播，不然万户一卦500，直播的话，拿到手只有200左右。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在天桥，独来独往，直接拿500来的快。

两人说着话，已经进来几个人，看到刚进来的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万红表情变得微妙。“这人也是主播，不过他现在风头正盛，怎么会过来面试？”灿阳感觉到万红的目光，马上站在旁边解释。

万红勾了勾嘴，“你报案吧。他背着人命呢。”

“什么？”灿阳惊讶了，她为了粉丝量，也就在背后使坏而已，对方居然背着人命？

“不止一条。”万红继续说。

灿阳默了默，这算什么？意外收获么？她马上报案，打过电话还是心惊胆战，“到底怎么回事？他是不是背地里使坏？”

万红漫不经心掏出手机，“不是，他就是因为杀过人以后无处可躲，才跑到大城市做了主播。一开始不赚钱，后来他玩命，赚钱越来越多，就被认识的人看到了。本来他们想报案，顶不住他给的太多，于是越来越贪心，到最后也被嘎了。我看他脸上弥漫黑气，就算躲过今天，也已经被冤魂缠身。到时候根本跑不掉。”

他就算不被抓，也会被那些诡吓死。

灿阳心有余辜，面试还没开始，就先进去一个。

面试之前，男主播就先被抓走了，他拼死抵抗，就是不肯承认杀人。直到万红把具体的埋尸地点说出来，他到底还是沉默了。

万红在大厅把所有人的信息记下，真正的面试开始，她才见到灿阳说的好同事。

只几眼，万红就看出，灿阳的同事李嘉贤最近财运很好，根本不需要看。

“除了18号的女人怀孕两个月，故意出来骗五险和生育补贴。其他人都没有问题，你和李嘉贤说，他财运很好，可以按照自已的习惯面试。”万红把自已的记录递给灿阳，“至于你，财运不是很好。”她忽然想到什么，“你粉丝量现在怎么样？”

万红记得灿阳之前说过，直播全靠粉丝量还有粉丝打赏，她现在是和公司签约，和公司有分成，肯定可以被推广，可是万红看出她很快解约，解约以后还要挣扎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财运非常不好。

万红就想到询问灿阳的粉丝量如何。

“你这段时间可以先积攒所谓的粉丝量，不要和老东家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