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红把手机放下，就接到灿阳电话。

“姑奶奶，你今儿就两卦就关了？”

万红想想，今儿自已是算了两卦？那感情不错，两个就是一万三，的确比在天桥赚钱。

“难道你没看到你直播间的人数一直在涨？你刚进去的时候才五千人，刚才已经到六万了，都是因为网友分享直播间，才过来看看的。你怎么忽然就下播了呢。”灿阳顿胸垂足，她看着都难受，万红居然舍得下播？

万红不理解，“所以呢？六万人都要算卦？”

“……当然不是……”

“那我为什么不下播？她们又不是等着我算卦，赚不到钱我还不下么？”万红说的理直气壮，她刚才就是发现继续算下去都是无关紧要的，还不如抓紧时间休息。

“再说现在已经九点半了，我要睡觉。你天天九点半还不睡觉？”

“……哪个年轻的好人天天九点半就睡了啊？”灿阳无语，“对于年轻人来说，九点半夜生活才刚开始好么？”

万红一本正经点头，“那你们去过夜生活吧，我要睡觉了。”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灿阳懵了，这年头真有人睡这么早？能睡着么？

万红十几年来被师父养成的习惯，每天十点以前必须睡着，第二天早晨五点半起来做早课。哪怕现在自已在城市，万红还是有属于自已的生物钟，五点半醒了，直接起床出去吃早饭，一个人，她懒得做饭。

附近小区比较多，有一条街专门卖早点，万红之前就过去看过。

“赵老板今天怎么没来？”早点里就赵老板的煎饼果子最好吃，每天要早起排队，不然根本买不到，大多数排队的都是老人，家里孩子还在睡觉。

“昨天还来了，也没说今天不来啊。说不定是忽然有事吧。”

万红看了一眼，眉头微锁，她看的是赵老板每次出摊的位置。

“他早晨过来，被人打了。”

排队的老人瞬间看过来，满脸震惊，“什么叫做被人打了？为什么打他？”

赵老板人很好啊，应该不会有什么仇家。

“对家。他赚的太多了，有人嫉妒眼红，特地跑来揍他，叫他以后不许出摊了。”万红从赵老板的位置可以看出一二。

老人们顿时一阵唏嘘。

“这些人也太坏了，她们要是嫉妒，也做的好吃，给我们真材实料啊。”

“我孙子就喜欢吃这一口，现在没了，他还不哭闹？”

“你们这还算好的，我已经好几天过来排队，根本没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