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不想惹事？”灿阳心惊胆战，那可是养小诡的。

万红摇摇头，心狠到用自已亲生儿子做小诡，怎么可能不想惹事。

灿阳看出万红不想说，索性转移话题，问万红其他演员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还有一个。”万红指向其中一个人，“他会塌房。”

灿阳感觉头疼，为什么塌房的人忽然那么多。

“他约粉。”万红直截了当，“而且约了不止一个。”

灿阳感觉晴天霹雳，“这个世界是疯了么？他也不好看，那些粉丝怎么会愿意？”

“因为他有个做演员的哥哥。他就是借着他哥哥名义，说可以帮粉丝约见面。他哥哥的粉丝就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了。不过后来他也是骗人的，谁让他有资源呢。可惜他运气很不好。你看他根本没有大红大紫的机会。其实他哥哥已经给他介绍过很多资源，他根本把握不住。后来还跑去整容，本来就难看，现在整的更难看了。”

万红吐槽，“想看一个人是不是整容过，就看他的脸到底会不会垮，老了以后一般都会垮，除非他一辈子不停填充。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过几天他会被他哥哥的粉丝曝出来，大家都会知道他做的事。”

灿阳就感觉很懵，其实这样也不会坐牢吧。

“他约的粉丝有很多未成年。”万红说完，灿阳就感觉正常了，那肯定是要被抓起来的。

万红帮灿阳看完，直接骑车离开，她还要去找王洋，听说十几年前有一个很厉害的案子，一直没有找到凶手。本来那会还没有监控，信息也不太发达，加上那天晚上忽然下雨，把现场所有血迹冲刷，王洋根本找不到线索。

安宗里大概有十六张照片，除了死者的照片，就是一些和死者的合影。

万红看了一阵，轻轻放下照片，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子，半晌，在王洋期待的眼神中缓缓开口，“凶手不在这些照片里。”

王洋愣了愣，心想难道凶手又是临时起意。

“其他人你们没调查过？”万红忽然抬起头看着王洋，眼底含着玩笑，把王洋看的一阵怔愣，到底没想起来万红说的是谁。只好虚心对着万红讨教。

“就是死者资助的女孩啊。”万红叹了口气，“也对，十几年前没有手机支付，都是用现金。死者本来是歌舞团的队长，前途可期。她下乡表演的时候，看到村里的姑娘很好看，而且跳舞很好，当场表示愿意资助女孩学习。以后可以进艺术学院。”

“女孩十二岁时没考上初中，就跑来找死者，死者托关系把她放进艺术学校。后来女孩就经常过来找死者要钱。她每次来的都很隐秘，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她每次给的也是现金，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万红叹了口气，问题就是出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