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脚踝处又有一道不轻的拉力。
白漾嘤咛一声。
淌出的生理盐水沁湿了正在抱她的手臂。
“怎么又哭了?”
酥酥哑哑的低音,在男人喉咙里滚动。
白漾紧闭着双眼,不想去看折腾了自已一晚上的坏人。
“又不说话了?”
商誉廷把束缚在他羊宝宝身上的东西解开。
好似心疼地亲吻着难受小羊身上的捆痕。
“乖,亲廷哥一口,廷哥陪小羊睡觉。”
商誉廷揉着羊宝宝的发顶,另一只手将人抱起。
拥进了自已怀里。
难受小羊勉强坐正,腰难受,肚子也有些幽幽的疼,下面还火辣辣的。
呜呜的,嘤嘤着。
叫人听得心都要化了。
不再为难他的小女孩。
商誉廷喉结慢慢滚动着,将小羊儿打横抱起,任着小羊儿拿小羊脑袋将他的下颚撞的一阵钝痛。
自已则是一手托着柔软的羊ii,慢慢往游艇总统套房内的洗漱间方向走去。
难受小羊腰还酸软着,现在一口整齐的大白牙正在被她叫了一晚上“坏人”的家伙肩膀上打磨。
这里留一个圈,那里留一个圈。
旁边的脖子上都是她早前留的战绩。
商誉廷现在倒是宠的,就是不知道前面被咬一口,要打十下羊ii的究竟是谁了!
将他的羊宝宝放进他刚才遥控放好的温水里。
难受小羊还在捂着肚子,精致矜贵的小脸蛋上,显而易见的委屈。
商誉廷隔着越蒸腾越朦胧的雾气,仿佛看见电视里,一脸清冷的小羊羔,被他做梦都想要的,欺负的破碎的那个模样。
再次送上不可阻挡的深吻。
……
次日中午。
游艇甲板之上,远洋一众手握重兵指挥权的黑衣大佬一位接一位跳下涂有“隐形油漆”的军用直升机。
稳稳落座在这场决定缅国帮派割据最后走向的会议桌席上。
气氛肃穆,硝烟弥漫。
“这有什么好讨论的,不过豆大的小国,既然皇室不作为,把皇权灭了,让弟兄几位轮着坐就好!”
“缅国的矿产资源倒是块令人稀罕的肥肉,他们自已不会利用,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走错道了,照我说,重新设个殖民地,把他们高层控制了,帮他们把资源用好才像话!”
“你们都是活阎王!不过阎罗王这角色,貌似缅国自已现在就有一位,人家,好像还和……首领您的小徒弟关系匪浅呢!”
谁不知道首领看小徒弟的眼神不一般。
说这话的人,哪里是在劝解,分明就是拱火!
话音落下,附和的,笑话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人我知道啊!也姓白!到处说自已是首领小徒弟的哥哥呢!也不知道是亲哥哥,还是情哥哥?”
“管他什么哥哥,既然我们远洋出人了,这金三角咱们就得分一杯羹吧!”
“你个韩老六,你想分的是一杯羹,还是总共就一杯羹呢!哈哈哈……”